个时候翘掉算了。
听到自己压抑不住叫出声的时候,赵小福在心里悲鸣。
……
总之,那盏小台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赵小福看着依然紧闭的房门和依然堆在门后的桌子,沙哑着声音问旁边的人:“你怎么进来的?”
颜洛卿满不在乎地指了指大开着的窗户。
他房间的窗户跟赵小福房间的窗户紧挨着,就差不到一米的距离。
赵小福瞪大眼睛,扼腕痛息: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早知道就应该关窗的!
接着他想起另一件事:他房间这边没……没阳台!
倒吸了一口冷气:纳尼?意思是他赤条条地隔空跨过来了?
起床后,赵小福趴在窗户那儿瞟隔壁房间的窗户,再俯瞰着下面飞驰而过的盒子似的汽车,想起前几天对面邻居掉下阳台摔死的京巴,默默地想:
窗,还是不关了。
门,也,不关,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哎。搞成了拉灯派我容易嘛我
第52章 第52章
此后整整两天赵小福都十分痛苦。
生理上的疼痛简直超乎想象,而且似曾相识。
他回忆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根本是上次痔疮的升级版。
上网搜了搜,什么肛裂、肛瘘、肛门尖锐湿疣……简直触目惊心。
要不要上医院?
脑中浮起自己在医生面前翘起P 股露出XX的画面……
求医欲望瞬间幻灭。
难道只能任它自生自灭?泪流满面。
心理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
悔啊。
那晚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一定是被不知明生物占据了大脑空间才会导致长时间的思维堵塞……
这以后还有救吗?
赵小福挠墙。
还有一个苦恼——
赵小福忍无可忍踢了后边的人一脚:“滚回去睡你的床。”就算有过一腿,也不至于天天过来跟他挤床吧?
虽然颜洛卿也没干点别的,但如此娇小的单人床躺了两个七尺男儿,面积分配是个问题。赵小福连翻身都得在他怀里翻,太作呕了。
颜洛卿蛋腚地说:“这张床也是我的。”我的财产。
赵小福蛋疼地翻了个身,身下一空,险些翻下了床。
多重痛苦的折磨之下,赵小福憔悴了。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日渐加重的黑眼圈,赵小福很忧郁。
头发如此浓密,苹果如此多汁,生活如此美好,这样下去不好,不好。
第三天晚上,赵小福扭头避开正欲凑上来的颜洛卿煞有介事地说:“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颜洛卿满不在意地应了声。
电视大开着,肥皂剧正上演,赵小福忙着组织词汇:“我觉得……这样挺不好的。”
“哪样?”
电视里的女人尖叫着打了男人一巴掌。
“就是——”赵小福这才发现词藻的组合居然这么难,吱唔着,“那个——”
颜洛卿挑了挑眉毛,“嗯?”
“我觉得吧,”赵小福硬了把头皮,终于说出了口,“这样真挺不好。”
“能不用代词吗。”
电视里的男人低着头对女人说:“我们比较适合做普通朋友。”
女人歇嘶底里:“玩腻了就想甩掉我?没那么容易!”
赵小福咽了口口水,心一横,“以后,你睡你的床,你洗你的澡,你吃你的饭,我们各顾各,行不。”
颜洛卿笑了一声,瞟了眼电视,“你是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