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摆设还是一点没变。
什么情况?难道姓颜的从酒吧把自己扛过来的?
还有手上这是什么玩意儿?手铐?还挺沉,看来是纯金属打造。
哪儿弄的。
他略无语地看了看正等他答复的颜洛卿,“你不是在医院吗。说多少次了,解开。”他晃了晃固定在手腕上的东西。
“今晚吃什么。”颜洛卿没回应他,又重复了一次,“A红烧肘。B清蒸小鱼。C鱼香肉丝。”
赵左哀鸣,“ABC。”
“嗯。”颜洛卿扔下这句话就出门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开门的声音传了进来,然后是关门的声音,不久之后炒菜的声音也慢慢响起。
赵左仰卧在床上听了一个多小时的炒菜声,闻着菜香,肚子果然饿起来。
一边幻想着开始吃的惊景,一边咽口水。
不知是因为饥饿,还是因为清醒了太久,忽然脑子里渐渐浮起些画面来。
赵左心里咯噔了下。
他依稀想起他是怎么来这的了。
当时醉了之后困意浓重,迷糊中不知道是谁把他扶上了出租车。司机问了下地址,他迷迷糊糊报了个。不久之后,自己似乎就这么摇摇晃晃地扶着楼梯上了5楼,掏出钥匙开了半天开不开门就直接趴地上睡了……
印象中有人拍他的脸叫他,他也懒得应,翻了个身继续睡。于是那人就拨了个号码:“喂,颜先生,您家门外躺着个人……”因为太困,完全没有去精神去计较这些内容,立马又失去了意识。
没错,就是这样。是他自己来的。
事情就是这样滑稽地发生了。
赵左汗如雨下。
他躲了几个月,结果却躲不过惯性。
喝酒误事啊,每次都忘了利害。
为自己失误痛心疾首的当口,颜洛卿已经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搁床前的小茶几上。
一碗白米,三盘菜,外加一份豆腐清汤。色香味俱全。
赵左咽了口口水,决定先安抚自己的肠胃再去计较这些琐事。
他掩饰下自己的饥饿,抬头,晃晃被桎棝的双手,示意他解开,“你喂我啊?”其实就算是被喂他也不打算拒绝,没有必要跟胃作对。
颜洛卿笑笑,坐到床边,舀了勺汤送到他嘴边,却在1公分外顿住,人也不笑了:“你这几个月干嘛去了。”
赵左避开他阴沉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那勺汤,乳白色的汤水里泡着一小块碎玉般的豆腐,还带着几粒葱花,暗暗地又咽了口口水,“你不是都知道了?”
颜洛卿把勺子凑近,看着他猴急地把那口汤喝下去,又舀了一勺,递近,“你什么时候搬回来?”
赵左惊讶地瞟了他一眼,“我干嘛搬。”等下辈子……吧。
颜洛卿皱眉,“你还要气多久?”
赵左:“这不是气多久的问题。”
颜洛卿面地表情地把勺子收回去,自己喝掉,又新舀了一勺,“那为什么?”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因为你有病啊。”赵左翻了个白眼。
“然后呢。”颜洛卿喝掉勺里的汤,把勺子和碗放到茶几上,一脸祥和地问。
赵左看到他那副神情只觉得毛骨耸然,这段对话要持续多久?想挠挠头,牵动了索链才发现手连头都够不着。怎么说才好呢。想了半天,姿态放低,“……我们,嗯,那什么,八字不和性格不和性别不和,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你就放了我吧,成吗。”
颜洛卿温柔地笑了起来,吐字优雅,“凭什么?”
赵左头大了两倍,他咳了两声,破罐破摔,“你就是个骗子!你有那么需要我吗?你需要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