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怒视着阿玛,阿玛也有些惭愧,可是新月并没有期望阿玛的回答,只是下一个就转向了玛姆:“还有你!我知道,将禄儿弄生病了,是我不对,可是我当初都下跪对你恳求了,算是给你面子了吧?你为什么还要在那个时候将我和努达海分开?如果那个时候你就成全了我和他,我现在还不至于落得如此不堪境地!”
玛姆气的发抖,我急忙继续给她顺气,生怕她气出病来。
新月不停顿,继续冲着我发火:“还有你!珞琳!哼!什么补品?我弄得现在这个模样,难道不是你那补品的功劳?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瘦了,让我补补?你倒开得了口!你纯粹就是不安好心,存心让我变成这个模样,好不跟你额娘抢你的阿玛,是不是?”
“新月,你怎么能如此曲解我的意思?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思的,我确实是担心你的身子啊……”我抹着眼泪,一副不堪受到无妄的指责的模样。
“哼!别跟我装可怜,你那套把戏我都玩剩下的!”新月口不择言,说着粗俗的话。
接着,又看向额娘,阿玛一见,急忙护着。
新月见状,盯着阿玛说:“怎么?怕我吃了她?还是怕我伤害到她肚子里,你的孩子?真是奇怪!你当初跟我拥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还有个妻子?现在来劲了?还有你,雁姬!你和珞琳对我好吗?吃穿用度给我好的,我就满意了吗?我要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不!你一直都知道的,除了努达海,你们全家通通都知道,都明白!就连那个刚进门的塞雅格格,想必也是明白的吧。”新月生气地喘着气,狠厉地看着额娘,像要将额娘吞了进肚一般“口口声声地体谅我,心疼我,羡慕我,感动我。可是你的话里话外,张口闭口的都是对我不顾弟弟,不顾重振王府责任的不满和提醒!你如果真的感动了,你会这样说吗?你如果真的感动了,你就不会将我丢到望月小筑去了,而是让我成为努达海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感动!”
“新月,你够了!”骥远咬牙开口“你可别逼我打女人!”
“怎么?我说中了吧?说中了你们一家的龌龊思想?说中了你们一家的卑鄙行为了?你们恼羞成怒了?你说说你怒什么?你凭什么怒?就连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算是什么好东西?啊?自说自话!敢说我孙子,你凭什么?就算是你原来那张引得男人怜惜的脸蛋都不行!不愧是有什么样的额娘,就能有什么样的女儿!就你这样个不守妇道,口口声声真爱永恒的,就跟你那个亲生额娘一摸一样!”玛姆忍不住了,开口怒斥着新月。
玛姆提到了新月的亲生额娘,这时,新月才泪流满面,低声说道:“我不守妇道?我不守妇道还不是你儿子害的?!”
玛姆冷哼:“我儿子害的?他害你什么了?如果不是你行为不端,别人会害到你吗?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倒是怪这个怪那个的。我们对你那么体贴还算是错了?珞琳每日辛苦在厨房给你炖补品吃难道还错了?雁姬总为你说好话难道不对了?努达海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一家的?你自己说说,你来到我们家之后,发生过一件好事没有?你就是个祸水!”玛姆拄着拐杖锤地,恨地咬牙切齿。
“我祸水?”新月终于停止了疯狂,停止了张牙舞爪,受打击一般后退了几步“我只是遵循着我的心意,我的爱情,我难道错了吗?你们这些不懂真爱的人,哪里会明白真爱的伟大之处?哪里会明白爱情的迷人地方?你们都不懂,你们都是不懂真爱的人,根本不能明白!”
阿玛沉吟着开口:“什么真爱?我不懂,我也不想去懂。但是,我知道的是,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只为了感情而行事。新月,我曾经做错了,但是我改正了,我明白了那只是男人的虚荣和冲动,并不是永恒。那份虚荣和冲动,会随着时间而流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