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听奴才一言。”
“好啊,哀家听着呢!”太后转身坐到了榻上,冷眼看着我们。
“太后娘娘,新月格格自从到了奴才的府中,大事小事都是一件一件地发生。因为格格是太后您的义女,奴才唯恐太后娘娘怪罪,奴才们忍着都不敢有丝毫怨言,事事都没有上禀。先是努达海的战马被新月害病,再到新月格格责打克善将珞琳波及,后来就是克善伤寒奴才们的将军府上下都胆战心惊,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都让奴才的将军府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玛姆抬起头,流着眼泪看向太后“可是,太后明鉴。努达海曾经跟奴才提起过新月格格,他同新月格格并无私情,因为看到新月格格就想到了珞琳,所以才对痛失双亲的格格同世子多加照顾。如果这些照顾,让新月格格会错了意思的话,那奴才们可真是被冤枉了!还请太后明鉴!”
“请太后明鉴!”我同额娘一同磕头,低泣。
“雁姬,你说说哀家听听。”太后好像并没有相信,又开始询问额娘了。
“太后娘娘!奴才曾经也是误会过努达海和新月格格之间有私情。”额娘坦然直说“奴才寻思,新月格格乃高贵之躯,定是无法做小做妾,奴才又不忍心努达海求而不得,所以私下询问过努达海,假如他对新月格格有意,奴才等着儿女们都大婚之后,愿意自动让位,让他迎娶新月格格。可是奴才的夫君却告知奴才,他并没有对新月有意,对新月也只是对女儿,对晚辈的一种疼爱,又因求得太后和皇上准许抚孤,这才尽心尽力,事事费心。奴才的夫君,忠于皇上,忠于太后,忠于朝廷。又怎么会做出这样勾引丧期未过的和硕格格的事情呢?还请太后您明鉴啊!”
我看着太后的面色有所缓和,急忙跪行向前:“太后娘娘!奴才一家对待新月格格尽己所能,待克善世子关心爱护。新月做出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奴才们始料未及的。还请太后明鉴!”
“唉!”太后苦笑一声“怪你们做什么?还好克善还是个好的,已经跟哀家请旨,将新月逐出宗族,以免端亲王一家在天之灵不能安息。哀家原本以为,是努达海行为不端,却没想到是哀家的义女做出如此德行有亏、不守孝道之事!”说着,看了苏麻姑姑一眼,苏麻姑姑会意地扶起了我们。“新月呢,哀家已经派人去追了,至于努达海,等战事完结了之后再行处置。行了,哀家倦了,都散了吧。”
“奴才告退!”
苏麻姑姑一直将我们送到了慈宁门,边扶着玛姆边说:“你们也别怪太后,她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我们急忙解释并没有对太后有什么不满。
苏麻点点头:“你们不要怨恨于太后才好,她老人家也是为了保住你们将军府才这样大发脾气的。”看着我们都惊疑地望着她,她才开口“太后的苦心,你们日后自然会知晓。”说完,就回去了。
我们回府之后急忙打听消息,才知道,原来皇贵妃娘娘放走了新月,使得太后与皇上又有矛盾,而皇贵妃娘娘为着新月格格的欺骗和逃婚,既伤心又气愤,现在已然病倒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们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如果太后不惩罚我们将军府的话,那以皇上宠爱皇贵妃的样子来看,我们将军府也是劫数难逃啊。
雅致姑姑给玛姆的额头上药,玛姆疲惫地开口:“还好,事情并不算是无法挽回。”
“这个新月,真是个祸害!”骥远怒气冲冲地开口。
“现在说这个已经来不及了,这个新月格格,不顾着她的身份,不顾着她有婚约在身,不顾礼义廉耻,竟然做出如此惊骇世俗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说她毅然为情吧,可是阿玛同她已经没有私情了,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唉……”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从没见过这么荒唐的事和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