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给我荷包啊,你都学了这么久了。”骥远一看绣娘走了,马上跑了进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也想早点给他啊,可是这个地方的绣法我现在完全没有领会。就算是用我的绣法,绣线和绣针就不过关,没有我要的那种啊。所以,我现在还是没法给他绣荷包。
“哥哥!”我撅着嘴,眼泪在眼圈里晃动,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是觉得珞琳很笨吗?哥哥讨厌珞琳了,是吗?呜……珞琳学了好久都不会绣荷包,哥哥一定觉得珞琳很笨吧,所以哥哥就讨厌珞琳了。珞琳不要理哥哥了……呜……”
“没有没有!”骥远急忙打断我的哭诉,急的抓耳挠腮,手足无措。
“珞琳,我从来没那么想,你相信我。我该怎么说呢?你先别哭啊,是哥哥的不是,你别哭了。”骥远急得满地打转,想给我擦眼泪,又被我躲了去。
“呜……”我边哭边偷眼瞧着他慌张地样子,笑得连装哭的声音也变调了。
“好哇,珞琳你骗我!”啊,太过得意忘形了,没掩饰好嘴角的笑。
“哥哥!你果然就是讨厌珞琳!都不相信珞琳!珞琳也讨厌哥哥!”看着骥远急忙道歉,又许下了一大堆的诺言。
呵呵,偶尔耍点小把戏逗逗骥远,还挺好玩的嘛。
长久地飘荡在人间,让我现在的心境如幼龄孩童一般,这可不是个好现象啊。不过这难得的悠闲又安全的童年时光,我还是特别欢喜的。
很快,新年就要到了。
我出生的五年内,阿玛都没在家过年过,每年都征战在外。一年里在家的时间最多有三个月。时局什么的我不懂,只是看着额娘日日盼望着阿玛回归的样子,我就有些心疼。
年关将至,骥远的族学也停了课。一大早我就爬起了床,跑到骥远的院子里等待他。
骥远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身大红色的棉袄。他也换了身玄色底子,红色滚边,万字不到头绣样的褂子。
对着丫鬟婆子吐吐舌头,吩咐她们不许跟着,拉着骥远就往阿玛的院子跑。
“妹妹,你等下,不用急的,现在阿玛和额娘还没起呢。”骥远被我拉得一踉跄,急忙安抚着我。
冲着骥远傻笑:“我想早些看到阿玛么,一会还得给玛姆请安呢。”
和骥远跑到阿玛的院子里,大声地在门口喊着。停在那,等待他们起床。
看着阿玛和额娘急急忙忙地唤丫鬟梳洗换衣,我和骥远躲在一边偷笑。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婚’,嘿嘿。
额娘拿着帕子捂着嘴角,万分娇羞的模样,偶尔还白了阿玛一眼。阿玛也很受用地笑呵呵地看着额娘娇羞的模样,只是碍于我和骥远都在,只是用火热地眼神望着额娘。
心里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好事,嘿嘿。
不过,我对阿玛和额娘的恩爱程度还是很满意地。
牵着骥远的小手,我和阿玛额娘一起来到了玛姆的院子里,来给玛姆请安。
玛姆笑呵呵地看着我和骥远,怜爱地把我们搂在了怀里,看着额娘询问着:“雁姬,年礼都准备的如何了?这次努达海的同僚都在京城里,要多准备一些才是。”
“额娘,您放心。我都准备好了,等腊月初十前都会送到的,只是今年或许要有些忙,怕是照顾不到骥远和珞琳了。”额娘恭敬地站在玛姆身边,伺候着玛姆的茶水。
“行了,都多少年了,还这么客气。大过年的你就坐下来,大家一起说说话。你和努达海成亲之后,今年是他在家过的第一个年吧。”玛姆叹了口气,有些感慨。
“额娘,我不在家的时候真是辛苦你和雁姬了。”阿玛握着额娘的手,把额娘拉到了座位上。
“我一个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