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让它停下手来,我们可不是来和条国军队打仗的!”张天南有些后怕,他也是个条国人,也还要在条国的土地上混饭吃,若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和这帮与正规军冲突的家伙有什么瓜葛,估计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虽说所有人都不太看得起他的为人,但张天南这话却是说得没错。就即使是不怕得罪条国,但让小朱这样乱杀无辜士兵也不是金九天等人愿意看到的事情。
“但是,”洪中已经在心里向小朱下达了第十次警告了,甚至威胁说自己要用杠上开花轰它了,但显然豪无用处。杀得正爽的朱雀王口头答应,却就是不肯停手。想象着日后要与这只蛮不讲理、又不受自己控制的朱雀王生活在一起,他不由得苦笑道:“但是谁能有办法呢?”
众人都不知道这朱雀王是和洪中签下了灵魂契约的主仆,而此时显然也并不适合让洪中发出他的那招五张牌大咒,因此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见多识广的宁罪身上。
“你们可别看着我。”宁罪无奈道:“我对这只朱雀王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他顿了顿,似乎突然想起一事道:“对了,那张困鸡卷轴呢?若是使用它,或许还能把这家伙困住一阵子。”
“不行。”金九天从怀里摸出那张卷轴,摇着头道:“这朱雀王智慧极高,断然不可能再一次上当。而且必须把这卷轴放到它身边,引诱它去接近。但前面的雀枪手和雀咒师很多,而我们几个已被认定为是它的同党,谁还能在那雀弹幕和几百个咒师的攻击下安然的走过去?”众人眼神一暗。
“而且我们还不能露脸!”张天南补充道:“万万不能让对面的军队看清楚我们的长相,否则后患无穷!”
明仁一向是和他对着干的,此时冷哼一声道:“既然你那么怕事,那干脆你先溜了得了。”
“如果我能溜掉,你以为我会跟着你们在这里挨雀弹吗?”张天南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此行可说是倒霉到了极点,他就想不通了,当初为什么会鬼迷心窍,为了那几个金钱就跑来卖命的?
“明仁!”金九天沉着脸招呼了一声。明仁那小子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以前似乎只有卓竹能震住他,而现在的金九天,显然也够这份量了。但听他轻哼一声,把头别过一边去。
“张队长说得也是实话,”金九天沉声道:“我们还需要去二鸡城取回我们的筒国任务徽章,以后也还需要和条国的人们打交道,引出这种误会显然并不是件好事。大家还是注意一下吧,尽量别让军方认出我们来。”
“这倒是实在话,但也要前面那些士兵还有命来看看我们的长像……”宁罪盯着远处的战斗,深吸了口气:“那家伙太强了,四米高的军方厚盾完全不起作用,被它一爪就撕得稀烂,那可是用来防御雀枪的玩意,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只能靠这个了!”金九天把手里的困鸡卷轴打开:“宁老板,这东西还有别的使用方法吗?难道只能把它放在那里等着朱雀自己上当?”他盯着卷轴里那些稀奇古怪的文字看了一阵,皱眉道:“按道理说,这种被贴上了灵器的物品,使用方法应该不会那么背动才对。”
宁罪接过卷轴,叹气道:“这是我用高价在一个古董商人手里买来的,但这上面的文字太过诡异,我耗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让各国的知名学者去那些古代文献上寻找相同字体来翻译。却是毫无进展,只能看得懂最前面这几排旁附的字。”他指着整个卷轴的最末端那几排字。这几排字是用朱纱色的笔写下的雀神大陆通用文字,似乎是后人给这卷轴加上去的一段话,大体意思是说明这张卷轴的作用,可以用来困治妖兽。话里还说明了,这张卷轴上记载着远古时代的几种契约咒法,但即使是编写这段话的人,也说不能完全看明白这张卷轴上的文字,怕误导后人,因此不敢将那些咒法翻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