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法联军已撤退多时,他大发雷霆,怒叱先头进攻的蒙古骑兵辛斯达将军:“贻误战机,贪生怕死,解除军职,押下候审!”
僧格林沁郡王人不下骑,脚不落地,命令全军全速追赶撤退的英法联军。
惊慌撤退的英法联军离开新河城才几里路,见后面又扬起巨大的尘团,知道蒙古骑兵又追上来了,不由心惊肉跳:“这么一大团尘扬,这么紧密的马蹄声,不知有多少骑兵追来啊?”想着蒙古骑兵边吆喝边举着马刀砍人颈脖的模样,联军士兵们后怕地伸出右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生怕它不存生了似的,感觉到它还与自己的头颅边在一起,心里才踏实些。
“等下就不知它在不在了,还是快逃吧!”士兵们不由地加快了撤退的步伐,为了减轻身体的负担,除了一些战斗武器,他们把身上一些累赘全扔在地上,有的连军帽也扔了,真是丢盔弃甲啊!
西姆少将担着更多的责任,看见滚滚而来,越来越近的蒙古骑兵,面如灰死。“现在到了应该作出决断的时候了,是所有部队停下来组织防御阵地呢?还是留下断后部队阻击,拖缓敌人,让其它的部队逃生呢?毫无疑问那断后的部队就是等死部队!”西姆少将痛苦的难以决策。
“法第三十五团及所有炮兵部队留下立即组建防御阵地,务必阻住追赶的敌军,其余部队多留下一些弹药给他们,然后全速后退。”西姆少将无奈地作出选择,边想边下令,“没有必要大家一起陪葬!”
拼命追击的僧格林沁郡王率领蒙古骑兵接触到英法联军撤退部队的尾部时,遭到法第三十五团的阻击,停了下来。法第三十五团接到等于是死亡通知书的命令后,所有的士兵精神沮丧,可军人的荣誉,军人服从命令的天职,容不得他们多想,在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占据通道两旁的两个很矮的小山头,相互犄角,构筑了一个简单的防御工事。他们在通道上堆满大大小小的石头,拦着一根根长长短短的树干树枝,设置许多的路障,并把所有的炮兵都安放在背后一字排开。法第三十五团的士兵们知道,准备工作做得好一点,阻击敌人的成功性就大一点,自己活命的几率也增加一点。
僧格林沁郡王命令部队停止前进,先头赶上联军部队尾部的蒙古骑兵,被敌军突如其来的射击弄得人仰马翻的,这对他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西洋蛮夷的火器名不虚传啊!”他心里感叹。
他带着几个幕僚骑着马远远地顺着两个小山丘上的法第三十五团的前沿阵,跑了两个来回,然后回过头,询问:“你们觉得怎么样?”
“西洋联军的人数不详,依他们构筑的阵地看不出究竟来。”一个长相粗野的蒙古将军说。
“西洋联军的防御阵地虽然简易,只是随便的堆放了几块石头,摆了几根树枝,但他们的火器太过厉害,就是这一点小小的障碍,足够他们有充足的时间换弹上药了。我军如果贸然进攻,可能会造成很大的伤亡。”一个穿着全身闪耀盔甲的年轻副将接着说。他是僧格林沁郡王的侄子,郡王很喜爱他,一直把他带在自己的身边。
“先生有何高见?”僧格林沁郡王盯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先前那位他最倚重的年长幕僚,尊敬地询问。
“西洋联军深入我腹地,受我大清蒙古骑兵追击,败局已定。既然联军首领下定决心后退,想必他们是不可能在此与我军决一死战了。他们了无后援,在此奋力一搏,肯定是全军覆没,想来联军的首领也想到了这种结局。因此,在此阻击的西洋联军兵力不会很多。”
“西洋联军设置的障碍并不能阻止我骑兵部队的冲击,只是通道太过狭小,不宜展开大规模的冲击。我建议,先派人清理出两个小山丘周边的杂物,另组织一支骑兵从另一处绕过小山丘,从背部攻击西洋联军,我军定可成功。只是如此一来,可能会耽搁许多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