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心话。
和他接触的时候,会有一种错觉,叫做归属的错觉。
有时候,甚至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会忘记,我们两个人只是炮友关系。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听着陆承北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程安安,我说无所谓你会不会不开心?”
我睁开眼睛,看着陆承北嗤笑一声。
然后装作轻车熟路的摆好姿势,勾着他,说道,“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心里有别人你都不介意。”
陆承北没有再说话了,他一个用力贯穿了我。
与以往不同,毫不温柔。
撞击的我直皱眉,疼!娘的又不是第一次了,竟然还特么疼。
但是我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紧紧地咬着下唇。
陆承北是笑的,挂着那种故意的痞子式的笑容,盯着我的脸。
还伸手拨开了我额前的碎发,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
他的瞳孔是那种很纯粹的黑色,却蕴含着情绪波涛汹涌。
我盯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心莫名的揪紧了一下。
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在挑衅我,蹂躏我。
而我,也不想认输,我一言不发。
很快,那种疼痛感褪去,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而陆承北从我的身上下来,躺在了我的身旁。
我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大脑传来一阵的困乏感,还是强撑着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打开花洒,水流下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感受着温润的水冲刷身体的时候,忽然有了一丝的方向感。
真的,是方向感,没错的。
我其实是一直没有方向感的,徐丰活着的时候,徐丰是我的方向感,我买衣服会想徐丰喜欢不喜欢这种感觉,徐丰开心,我就会开心。
而我不需要规划的我未来,也不用想我要怎样活着,我唯一的念头就是我要留在这个公司,留在徐丰的身边。
后来徐丰走了,我的方向就变成了要替徐丰报仇。
可是接下来再做什么,我都一无所知。
特别是今天,笑笑的事情我觉得真的,我和笑笑都是可怜人。
可是,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忽然又开始伤心,我这种方向感一点都不好,因为这种方向感,是从陆承北的身上得到的。
我出来之后,走回到卧室,陆承北正躺在床上。
房间内昏黄的夜灯,让这个房间度上了一层温馨的氛围,甚至连带着陆承北硬朗的轮廓都变得温暖起来。
我走到边上,弯腰将地上我的衣服捡起来,陆承北直接开口问道,“要多少钱。”
“五万。”
我思考了一下,还是说了这个数。
陆承北说让我跟他,那肯定不是这一夜的事,而跟他可以给我三五十万,现在我只是陪他睡了一夜,我要多少钱合适呢。
我给陆承北的是初,夜。那一夜我只要了三万。
而现在我要五万,已经算是多要了吧。
陆承北没有犹豫,拿起手机来,问我卡号。
我一边背着卡号,一边开始穿内衣,没一会功夫我就听到我手机提醒声,应该是钱到账了。
内心那个空虚啊,但是我还是没有回头,直接把衣服穿了。
陆承北在身后说道,“你不用这么急着走,我们的关系可以亲密一些的。”
“我还有事,就不了。谢谢你的钱。”
我从出门都没有回头去看陆承北一眼,甚至我还顺手带上了卧室的门,出了陆承北家的大门,我才敢伸手摸口袋的,拿出手机来,屏幕上还是刚刚的消息,收到陆承北的转账五万零一毛钱。
多一毛钱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