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和红姐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永强非要坚持;我们也只好随他了。”朱晓艳插话道。
“需要的;需要的。这年头哪家酒店不会专门留一个包厢给领导;以防不备。杰哥是我光头强最敬重的人;自然更要专门留一个包厢了。哪怕您不来;万一有朋友来京城或者有京城的朋友要来酒店吃饭;总得留个包厢以防不备。”任永强一脸认真道。
所谓千穿百穿唯有马屁不穿;只要是个人总也是喜欢听好话的;夏云杰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也不例外;况且他也看得出来光头强这话是出于内心;绝不仅仅只是表面上的拍马屁;所以也就随他去了。反正是自己老婆和光头强的酒店;又不是浪费纳税人的钱;只要大家高兴;爱怎么整就怎么整呗。
“呵呵;那就随你吧;到时赔钱可别怨到我头上来。”夏云杰开玩笑道。
“呵呵;杰哥您不是说我财运亨通吗?想赔钱估计都难哦”任永强笑道
“哈哈;你这个小强;你这么一说;要是你赔钱反倒显得我看相不准了。”夏云杰指着任永强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可不敢有那个意思。”任永强挠了挠头。
见任永强一个大老板在挠自己的光头;夏云杰三人都笑了起来。
说笑间;三人找了个窗边的小雅座坐了下来;任永强则告罪一声准备去厨房亲自下厨。
杰哥来这里用餐;任永强自然要亲自下厨。
“还是让你的徒弟烧吧;你烧的菜好吃是好吃;可是吃过后其他的菜就难下咽。你还是坐下来跟我们聊聊吧;我听红姐和艳姐说了;这些天辛苦你了。”夏云杰笑着指了指边上的位置叫住了任永强。
“不辛苦;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业又能赚大钱;我这是每天都乐在其中”任永强受宠若惊道。
“呵呵;开心就好;钱多钱少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开心。来;坐;坐;今天我们兄弟两喝几杯。”夏云杰再次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说道。
任永强见夏云杰笑容可掬;又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激动得脸都红了;只是再激动;任永强落座时还是小心翼翼的。
不少菜;任永强去接夏云杰时就已经事先准备好了;所以四人落座后;很快酒菜便上来了。
吃着菜;喝着酒;夏云杰开始跟任永强讲起一些酒店的布置改动。虽然夏云杰讲的变动看似微不足道非常简单;但任永强都用心地一一记下来。
边吃边聊;等夏云杰穿插着把酒店的一些布置修改说完之后;也酒饱饭足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酒店休息吧。哦;对了;明天晚上你准备一下;我会宴请几位北京的朋友来吃饭。”夏云杰站了起来说道。
“好的杰哥;我会精心准备的。不过前天我跟您提起过的那位韩振林;虽然按着您的意思拒绝了他;但他仍然不死心;想约我们再……”夏云杰一提到明天晚上;任永强想起了韩振林昨晚走前说的话;不禁有些担心道。
“告诉他;那件事没什么好再谈的。哦;对了;明天你就不用来酒店接送了;我自己安排人。”夏云杰直接摆手打断道。
任永强见夏云杰直接摆手否决;就没敢再继续提那件事;心里琢磨着等改天再找邵丽红和朱晓艳详细谈一谈这件事情。真不行;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可怜的任永强还不知道夏云杰明天宴请的是谁;他更不知道明天接送夏云杰的人原本是某特殊部门的头头瞿主任;后来因为夏云杰不想影响他的工作而改成了他的儿子瞿冷;要不然;任永强早就把韩振林给抛到脑后去了。
酒吧一般是在入夜后才真正忙碌起来;而酒店一般也要在中午的时候才忙碌起来;所以邵丽红和朱晓艳还是没完全将作息时间改过来;第二天一直缠着夏云杰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