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信了,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或许在这一刻以前,她还曾犹豫过,可现在她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这个地方,她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许久,她才从床沿站起身来,往浴室走去,“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去洗澡了。”
刚起身,却不料又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掼到了床上。下一秒,男人带着怒意的吻已经袭上她的唇,带着狠狠的掠夺和深深的占有。
“君知远,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她用尽全力推开压过来的男人。
“是,我是快要疯了!”君知远也被彻底激怒了,他烦躁地扯下领带,往地上一扔,“苏藜,你他妈不是寂寞空虚得很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君知远!”苏藜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泛疼,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已经红了,可她知道,他那些话确实让自己很难受。
“别那样看着我?你真以为自己是朵白莲花吗?”他怒极反笑。
“君知远,你混蛋。”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并不大,却每个字都咬牙切齿。
“也许。”他冷笑一声走到床边,狠狠攫住她的下巴,“我觉得我还该更混蛋一点。我突然觉得,如果让你肚子里那个孽种生下来,到时候要处理恐怕还真有些麻烦……”
“如果我说这是你的孩子呢?”苏藜突然打断他,刚才那瞬间,她的心明显一颤。
他的话让她从心底渗出了寒意。
明明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这个孩子,可那一瞬间,她还是想让他知道,这孩子就是他的。从始至终,她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明显的凝滞,但随即又扯开嘴角笑得残忍:“你觉得我会信吗?小藜,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可你偏偏在这种时候改口,如果是你,你会信吗?”
仿佛听到“砰”的一声响,心里最后一根弦赫然断裂。
他果真是不信的。
她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之色,“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要杀要剐就看君少方便。”
然后她站起身:“我要去洗澡了,君少请让开。”
“苏藜……”
“君少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见他开口,她连忙打断。后面的话她已经不想再听了,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起他的那些怀疑和羞辱了。
有的话耳不听也为净吧!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纵使她再不想承认,可却是个无法抹灭的事实。
“君少说得没错,我就是你认为的那种女人。对不起给君少呆了绿帽子。”她从他身边走过,脚步又滞了滞,“可你如果想动这个孩子,除非先杀了我。”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浴室。
关上浴室门的刹那,她听到房间外面也传来震耳的摔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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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天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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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瑞城纸醉金迷,从车窗望出去,整座城市都被包裹在闪烁的霓虹之内。连原本该墨蓝的天空也被染上了丝丝妖邪的绯色。
一路疯狂奔驰的车“倏”地停在了“名爰”的门口。
守候在外的侍者一眼便认出了车的所属,连忙小跑殷勤地拉开了车门。
“君少。”侍者满脸堆笑地低头向他鞠了一躬。
男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将手中的钥匙扔给侍者,径直走进了名爰。
又有人迎出来,是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君少,杨少他们在里面……”
“给我单独开个包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