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摟著封昊，順勢躺在床上。
男上女下的姿勢。
在姜曦看來，封昊同意送她回房間，就是一種挑明了的暗示，所以，她完全沒有了矜持。她一隻手肘撐在床上，另一隻手勾住封昊的脖子。
湊近他。就要獻吻。
封昊卻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她的唇。
姜曦眸光幽怨，「伯父……」
「別急。」
封昊低笑一聲，「一身酒味，我不喜歡，去洗洗。」
姜曦對他發出邀請，「一起？」
「不，我等你。」
姜曦眼神更幽怨了，封昊曖昧地拍拍她的大腿，「快去，別讓我久等。」
「……」姜曦面色潮紅。
她在封昊唇角親了一口，從善如流地換了稱呼，「親愛的，那我先去洗。」
「嗯，別鎖門。」「討厭。」
姜曦臉色更紅，她從床上跳下來，抱起浴袍就衝進了浴室。
浴室門果然沒有上鎖的聲音。
片刻後。
封昊就聽到了水流聲。
他直起腰，眼底的溫柔變成了厭惡，他抽了張紙巾，用力擦拭了一下嘴角，像是嘴上沾了什麼髒東西。直到嘴角被擦得冒火，他才把紙巾扔進垃圾桶。
封昊握著手機打開浴室門。
淋浴房裡。
姜曦渾身赤裸，看到封昊進來，她紅著臉用毛巾裹住重點部位。
「遮什麼，很好看。」
「真的嗎？」
「當然。」封昊盯著她的身體，目光近乎痴迷，「真美……年輕女孩的身體就是美好，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充滿了朝氣。」
姜曦紅了臉。
封昊笑著靠近她，在她耳邊噴灑著潮氣，「太美了，介意我拍張照片嗎？」
「……」姜曦表情一僵，有些遲疑。
「不行？」
姜曦猶豫道，「我是公眾人物，萬一照片流出去……」
「怎麼會流出去，我的女人，可沒有給別人看的份。我有收集女友照片的癖好，閒暇時自己默默觀賞……你不願意就算了，我一向不喜歡勉強別人。」
說著。
他退後兩步，跟她拉開距離。
雖然沒說別的話，但他的肢體語言表達得已經很清楚了。
讓拍照。她就是他的女人。
不讓拍，就到此為止。
姜曦內心無比掙扎，對面，封昊把她的表情收入眼底，他抓起一條浴巾裹在她身上，笑容冷淡疏離，「沒關係，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哎，等等！」
姜曦趕緊拽住他的手，她咬咬牙狠狠心，「我可以的。」
封昊不為所動，淡淡重複著剛才的話，「我不喜歡勉強別人。」
「不勉強，真的不勉強。」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不勉強，姜曦吸了口氣，一把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浴巾，「親愛的，只要你喜歡，我都配合你。」
「乖女孩。」
封昊拿出手機對準姜曦，姜曦紅著臉擺出妖媚的造型，封昊「卡擦卡擦」幾下拍好了照片，然後重新把浴巾裹在她身上。
「別著涼了，穿好衣服吹乾頭髮出來吧。」
「嗯。」
封昊走出浴室，還伸手帶上了房門。
房門關上的瞬間，封昊臉色陡然一沉，他大步走到房間，打開一瓶礦泉水，狂灌幾口，才把胃裡的噁心勁兒壓下去。
他真他娘的犧牲太大了。
他打開微信，給助理髮了條信息，然後就收起了手機。
幾分鐘後。姜曦從房間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