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各位前辈多多包涵,我叫聂振邦,以后,大家都叫我小聂就行了。”
说到这里,聂振邦顿了一下,这接着道:“如果大家都有空的话,今天晚上,京城饭店,谭家厅。我请各位前辈一起聚一聚如何?”
此刻,聂振邦遵循的就是人情开路的一个原则。自己在政治上是没有太多的经验。可是,聂振邦也有着其他人所没有的优势。一个,聂振邦知道后世的一些人物和事情。尤其是在团委这个圈里面,自己绝对没有站错队的可能。另外,没有政治经验,并不代表聂振邦就是小白,一般的常识,也还是有的。在基层,和那些拼搏多年,踩着别人尸骨一步步爬上来的那些干部,聂振邦此刻或许是嫩了一点。可是,在团委这种利益相关不是很大的地方,聂振邦不说如鱼得水一般自在,至少,从容不迫还是可以做到的。
华夏有句俗话,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自古以来,华夏官场上,就讲究着这种请客的文化。聂振邦此刻拿出来也是一个迅速拉近同事之间关系的好方法。
“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小聂,谭家厅那地方可不便宜。你刚刚毕业,没必要这么浪费,我看,就咱们单位旁边的那个小餐馆就行了。都是同事,用不了那么讲究。”说话的,是坐在最里面靠窗的另外一个男。
男的年纪大约三十岁的样,穿着很朴实,一件灰色的夹克,算是这个时代最为常见的一个打扮了。
可是,男整个人都显得很清爽。精气神给人一种蓬勃向上的感觉。微笑起来,很有亲和力。
话音刚一落下,旁边,坐在那个有些傲然的年轻男对面的年轻人却是轻笑到:“谭家厅么?这个时候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定到位置啊。这个时候,谭家厅的包厢可都紧俏得很,提前几天都不一定预定得到的。”
这句话,很是傲慢,这让聂振邦的神色也变了一下,这个人讽刺的意思也太明显了。
这时候,傲慢男也点了点头,看着聂振邦,一副说教的样道:“小聂啊,你也是刚毕业。打肿脸充胖的事情就不必了。老郑同志说得很对,都是同事嘛。在旁边的小饭店里吃顿饭就得了。”
“刘洋,你!”此刻,不但是聂振邦的脸色有些不爽,老郑,也就是在办公室的地位和这个刘洋相当的男也是有些气愤。
傲慢男,也就是老郑嘴巴里的刘洋,此刻却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随即站了起来道:“快下班了。我就先走了。”
随着刘洋站了起来,很是潇洒的走出办公室,刘洋对面,很明显是跟班的男,随即也站了起来,看着老郑,脸上却是带着微笑,没有半点歉意道:“郑哥,不好意思啊。刘哥正好也约了昆少在谭家厅那边吃饭。今天的聚餐,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看着两人离开之后,此刻,办公室里也一扫刚的沉寂,一个女孩很是不屑的嘟囔起来:“狗腿。”
旁边,一个年约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也站了起来,看着脸色铁青的郑哥,劝导道:“郑哥,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不就是一个刘家的旁系弟么?拽得跟长嫡孙似的,这样的人,迟早会碰到钉的。咱们不消理会他。”
此刻,聂振邦倒是对这个郑哥充满了兴趣。刚刘洋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很明显是在挤兑这个郑哥。可是,这个时候,郑哥的脸色却是恢复平静的神情,这一份涵养,却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拥有的。而且,看起来,这个老郑在办公室的人际关系很不错。应该是个人啊。
就在聂振邦思考的时候,郑哥也笑着对聂振邦道:“振邦啊,倒是让你见笑话了,刚那两人,为首的叫刘洋,另外一个叫孙虎。这刘洋也算是有一些背景,平日里,很是目中无人。我们别管他们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郑根生。楚北人。在咱们这个办公室,我算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