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恢弘的擦起腰,然而发现他正眨也不眨的望着自己,苏菲雅不免又心虚的低下头去,回避他那双总是带给人压力的目光。
「今晚我需要你来担任我的女伴,也就是宴会的女主人。」
「啥!」她惊讶的抬起头来,马上拒绝,「不行,我不行——」
充当宴会的女主人对她来说是荒唐且遥不可及的事情,虽然潘芭杜年年都会有盛大的宴会,但是她不过是一个当差的小女佣,总是站在远远的一方,看着那些衣香鬓影的宾客,即便觉得热闹,却也深知自己不属于那里。
觉得他的提议太可笑,她作势要走。
「赌不赌?」连浩延的表情瞧不出端倪。
她停下脚步回过头,「你又要我赌什么?」脸上泛着薄怒。
「当然是榆木灯箱琉璃镜。」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只要你现在甩头离去,我马上把那件家私烧得只剩灰烬,你可以赌赌看。」
明知那是她的弱点,他却以此为乐,「你——可恶至极!」她握拳向他回以咆哮。
双方对峙许久,连浩延确定她不会离开,遂而迳自拉起她的手,往走廊底端的客房走去,力道不大不小,刚好紧得让她无从脱逃。
「去哪里?」她想要挣脱。
「让你当一个称职的女伴、女主人而己。」
打开客房,她被推攘了进去,在她惊慌找寻重心之际,他好整以暇的落坐在一张欧式描金大椅上,尊贵得好像一名王者。
客房里不仅仅他们俩,还有其他人,在接到连浩延的目光示意,这些人便彻底把她包围了,七手八脚的淹没她的惊呼。
「救……」又是洗头又是作脸,又是化妆又是试鞋的,苏菲雅完全没有招架的余地,只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冷不防的目光梭巡到连浩延,只见他挑扬着嘴角,睥睨不可一世的自负,似乎享受于她的被折磨,丝毫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愿,甚至见她就这么活生生的被拖进更衣室去,他也只是敛眸低笑。
「住、住手——」这些人毫不客气的将她剥个精光,尽管她出声制止,然而当她被打扮得像尊洋娃娃送出更衣室后,别说她自己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就连连浩延都目光不离的望着她,望得她一阵心慌。
正当其中一人拿着耳环要为她戴上,连浩延扬手制止,「先下去吧,我来。」
首饰搁回了丝绒锦盒,陌生人们鱼贯的走开了,客房里就剩他们两人,连浩延端详着她的打扮,时而托腮,时而沉思,就是没有开口的打算。
「我知道很奇怪,但是你可不可以说个话?」苏菲雅涨红了脸。
他倏地从椅子上起身,旋即来到她面前,侧托起她的脸,十分俐落熟稔的把耳环扣上的耳珠,手指若有似无的拂过她的脸庞,惹得她一阵紧张。
他执起她略显冰凉的手,「非常漂亮,你会是今晚宴会里的焦点。走吧,时间早就到了。」
带领她勾挽着他的手,他们像一对璧人似的走向今晚的宴会,「身为女伴的你今晚可以好好的玩,当然,别忘了招呼大家。」他蓦然停下脚步,「笑容,给我你的笑容。」
她勉强的扯动嘴角,他这才又继续了步伐。
没有谁是她认得的,除了身旁的连浩延,当她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去,他就会把手抵在她腰背,逼她抬起头来微笑。
「浩延,这位漂亮的女孩是谁啊?新欢?」
「连老板身边多得是美丽的小姐周旋陪伴,就算是新欢也没啥好意外的。」
「不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样太不够意思了。」
逢人就是这些话语,男男女女都好奇她的身分,但连浩延皆只是抿唇低笑,十足的搞神秘。最后拗不过在场宾客的逼问,他诡异的睐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