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儿,那些天也让吃了很多。
她眼睛一亮,定定望着他。
龙非离一怔,随即低斥道:“零嘴儿不能多吃,吃了你待会便不怎么吃饭了。”
朱七撇了撇嘴,“我不吃零嘴,我要你当马儿给我骑着玩儿,我上回偷偷上玉致那里,看到夏雨也让他爹爹当马儿,后来玉致不乐意了,也跑上去让夏桑当马脖脖,他们三个玩得很开心。”
局一众内侍宫婢闻言自是不敢说什么,陆凯和蝶风面面相觑,蝶风一下煞白了脸,夏桑疼爱玉致公主那是整个宫闱都知道的事,本来寻常夫妻做这等事也还能说得去,但现在却是帝后之间,这——皇后还是过于放肆了啊!
朱七咬咬唇,却见龙非离微微皱着眉头,也皱眉道,“怎么?不成么?”
陆凯见状,赶紧跪到二人面前,恭声道:“娘娘,皇上下朝回来正累着呢,奴才变马儿侍候娘娘玩儿吧。”
百他话音方落,龙非离已打断了他,沉声道:“将所有奴才领下去,不可给任何人进来。”
陆凯不敢多说,一咬牙,当即领了一班奴才出去。
回得来,只见门虚掩着,蝶风正站在门口,身子轻颤着,满眼泪水,他一惊,低问,“蝶风,怎么了?”
蝶风颤颤扬手,指了指里面。
陆凯看去,只见龙非离轻俯着身子,年后在他背上紧搂着他的脖子,随着男子的移动,脸贴在他的脸上,低低笑着,跟他说着什么,龙非离偶尔回她一句,唇上微有弧光。
陆凯正为蝶风的异常疑惑,目光落到龙非离袍子上,吃了一惊,皇上双膝处,血迹渗出,湿了一片,他顿急,但他是仔细之人,随即便注意到地上数处瓷瓦碎屑。
皇上碾上了,竟然也不吭一声,还背着娘娘一遍一遍在地上晃转。
他一把将蝶风拉到外厅上,怒道:“这怎么回事,怎不打扫干净!”
蝶风低头,哽咽道:“是我的疏忽,适才淑宁那丫头将茶碗打碎烫了娘娘的手,我只顾着给娘娘上药,吩咐一名婢子收拾,刚责了淑宁几句,皇上便来了,后来一乱,也没想着仔细检查,现在皇上与娘娘如此,我不好进去。。。。。。”
陆凯一拂衣袖,快步奔进内间,但脚步却生生定在门口,是啊,现在的情况,他怎可进去!
朱七心里快活,往龙非离后颈亲了一下,她紧挨在这个男人的背上,突感到他身子猛地一颤,只听得他喝斥道:“小七,别调皮。”
朱七嘿嘿一笑,以为他怕痒,又往他颈上亲去,龙非离心里一荡,僵住身子,反手扶紧她。
朱七突然想起什么,“呀”的一声,便要跳下来,龙非离觉察到她的动作,一惊,怕地上碎砾扎着她,搂着她,一跃而起,微沉了声音,“你就不能安份点?”
他才说得一句,看她娇颜如花,便即住了口,再也说不下去,朱七急道:“咱们还要过去储秀殿,我差点忘了。”
“好,咱们现在就过去。”
朱七点点头,一个人却快速闪身进来,低声道:“奴才现在便立刻去备辇子。”
听来人声音急促,如获大赦,朱七奇怪,摆手道:“陆凯,我不要坐那东西,我要阿离背我回去。”
陆凯一急,正要禀启朱七龙非离膝上的伤,龙非离却看了他一眼,眸色甚是严厉。
他知道皇上不想皇后担心,但这伤也要处理——龙非离已背起朱七,大步走了出去。
他长叹一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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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秀殿。
龙非离径自将朱七抱进内间,放到床~上,道:“蝶风告诉朕,说你今儿个早起了,先睡一下,朕批完折子便带你过去母妃那边用午膳。”
“你会闷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