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继续坐他的牢,反正牢房也被修哥哥弄得挺舒适,只是不能做饭了,所以饭食都是修哥哥做好了送来,吃饱睡足后还能跟对面那个差点成了驸马的坏蛋聊天。
“你不要闷着嘛,我这两天跟你说这么多,你一句腔都不搭,我很没面子哎!”
对面还是沉默,宝儿搬了小凳坐到门边,单修把吃好的碗筷收进食盒,递一包糖果给宝儿,“棱州的蜜脯,甜而不腻,慢慢吃,慢慢聊,午睡前记得漱口,乖乖的不要乱跑……”
“我还没学会怎么开锁呢!”宝儿委屈,单修抚抚小孩的头顶,一手在锁上三瓣两弄,锁开了,提起食盒,一步跨出门去,回身“啪”地扣上锁,“哥先走了,要么聊天,要么学习开锁,总不会闷着你。”
“嗯!”宝儿兴兴点头,目送修哥哥离去,然后继续他的饭后闲谈。
“你以为我缺人聊天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最讨厌你这种负心薄幸的坏人了!所以我在幸灾乐祸你知道不?当初为了帮你们私奔,我伤了多少脑筋、费了多少心血,最后还大病一场呢!结果呢?你居然给我携物私逃了!卷走一个女孩家的财物你丢不丢人哪?这都算了,你还把她送给别人糟蹋,猪狗不如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宝儿骂得太急,让嘴里的蜜脯呛得大咳,忙跑到一边找水喝,完事回到门边时,发现对面门口站着个女人,再看,竟是明玉公主。
真是个痴心不悔的好女子啊!宝儿欣叹,觉得不能打扰人家说话,于是乖乖坐在小凳上,静静吃他的蜜脯,可是对面的谈话声越来越激烈,之前是本着非礼勿听的君子之道,宝儿自动神游方外,所以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现在都吵起来了,宝儿被迫听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大概只搞懂一件事,明玉公主在要她的玉佩,永善不给。
听来听去好像就这么一件事,宝儿有些烦了,“你就还给她吧!她的人你都弄丢了,留个玉佩有什么用?”
“这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永善哭吼,也是第一次搭了宝儿的腔。
宝儿吓一跳,明玉公主也吓坏了似的,却不是因为永善困兽般的吼叫,早在宝儿突然出声时,她就全身都顿了一下,此时才慢慢回头,“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两天了啊!他们说我毒杀了宁小王爷,所以关我进来审审,这案子应该闹得尽人皆知了吧?你不知道?”
“我……”明玉公主嗫嚅一阵,原本慌乱的神色突然变得沉静,甚至冷漠。
“君上的事,明玉一概不知,今日也是偶然到此,现下事毕,明玉也该走了!”
“等等!”宝儿笑道:“你别急着走嘛,玉佩还没要回来呢!我们一起劝他好不好?不是我吹牛,我口才可好了,尤其为了朋友的事……”
“君上请慎言,明玉何曾是你的朋友?”
“咦?”宝儿愣了又愣,随即恍悟,“你不要害怕,我是无辜的,小王爷的事跟我无关,所以我不是杀人犯……”
“君上身在牢狱已是人犯,但不论怎样都跟明玉无关,君上冤否自有刑法论断,用不着跟明玉申明辩白,或是君上受人指引,以为明玉是皇上喜爱的皇妹就能替君上说情吗?”
什么跟什么?宝儿愣睁,回过神才发现明玉已经走了,“你知道她刚才是什么意思吗?”宝儿问对面的永善。
“猪狗不如的意思!”
“啊?”宝儿呆傻,随即觉得被骂了,正要还嘴就听永善嘶声大笑,仿佛要把喉咙撕破一般,笑到最后却是痛声哭吼。
“一对畜牲!禽兽!猪狗不如!我死也要变成厉鬼拖你们下地狱……”
“不许变鬼!我最怕鬼了!你再说鬼我要搬地方了!叫你一个人孤单寂寞没人说话!”
“你说的都是屁话!骂我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