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枫落,能从塞利尔手中逃出去,必然是伤痕累累。那个孩子受了严重的伤,还为我寻找多玛。可是现在他是否知道我已经逃出了塞利尔的势力?
眼前忽然阴暗下来,我的思绪回到当前,殇就站在我面前。
他说:“吉贝尔不是在问你了?”他的笑容好像乌云压顶,惊的我浑身发冷。
……我无语。我本来也不能说话。
……我愣愣的想。你们……早知道是我,就在这里说给我听吗?
殇说:“对了。你现在不能说话。”
装死谁不会,我闭上眼睛,假装没听到殇的话。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
殇说:“怎么?生气了?”
我就是不说话。细想来也确实够蹊跷的了,先不说非要弄出一个假冒的夜残,就是当场就让玛门揭穿的粗糙就足够让人怀疑了。殇和路西法的态度也很奇怪。玩了半天,难道就是让塞利尔不得不心甘情愿的把我交出来?大概连和“夜残”的表演也是做戏的一部分。这到底是在骗塞利尔还是骗我?
殇说:“要怨就去怨路西法。作为君王,却连小小属下都没办法驾驭。”语气还是霸道的很,大概从来不觉的对我有点过分。殇坐在我身边,轻轻撩起挡住我视线的头发。我睁开眼睛,从他的眸子中看到了我妖艳而妩媚的脸,总觉得还是不真实。浓重的妆容让我的本来面目被覆盖,到底在他们眼中是怎样一副光景。殇说:“沙逆夜的品味还不错,起码没把你画的太奇怪。对吗,吉贝尔?”殇的态度真是越来越奇怪。而且他知道我是真的,还故意亲吻假的“夜残”,算是对于我与和他一样的吉贝尔结婚的小报复?既然这样怎么还和吉贝尔这么合拍?
吉贝尔的行动力一向让我羡慕,他的身影才残留在我的视线中,下一个时刻声音已经在我耳边响起。虽然我不能动,可是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他环住我的腰,将我搂在怀里。
吉贝尔说:“我还是喜欢原来的样子。现在的样子太柔弱,完全没有挑战。”
殇点了点头,说:“是挺没意思。听他对我说反对的调调比较有意思一点。”
吉贝尔笑着说:“看来父亲和我的意见一致。”边说着,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亲昵的好像这几天都还在一起。明明分开了好久,怎么他完全没有印象了吗?
殇说:“刚举行了婚礼,就把他弄丢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离开地狱,把我的宝贝暂时交给你?”边说着就报复似的亲上我的嘴唇。可是我不能动,所以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就离开了。
……我的目光又直了。
这两个人难不成达成了什么协议?
吉贝尔说:“我去找萨麦尔的时候有通知父亲。是您不在意。”把我又向他那边拉了一拉。
如果我能动,我肯定跑到一边咳血。吉贝尔接着说:“听说当时塞利尔吻他的时候,您也没有阻止。想必父亲是有办法让残恢复过来。”
殇松开拉住我的手臂,站起来走到墙边。细长的腿支在墙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殇说:“我确实有办法。”他没有继续说,就是暂时不打算让我恢复。
吉贝尔抱我在他怀里,我侧坐着,无法再看到殇的脸。所以我判断,这是吉贝尔故意的。连我的视线都被他控制了。
吉贝尔摸着已经变成紫色的头发,好像抚摸一只动物。他说:“难道还要继续瞒着塞利尔?”
殇说:“路西法似乎是这个意思。”
吉贝尔说:“父亲还有别的考量?还有别的让他帮忙吗?”
殇说:“我和他谈的条件就是在地狱期间的一切事情都听他安排。不过这次我希望彻底肃清全部叛徒。省得以后烦心。”
吉贝尔无奈的声音响起:“看着这样的残,还得忍着。父亲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