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要准备些货物一起带过去。并同花姑带着张满娘去华林寺一起去看明拙。
江容说自己姓卫,只说找明拙。
那僧人待江容同从前一样,有礼且疏离。
江容懒得理他们,反正如果明拙走了的话,再不会来这里,免得相看两厌。
明拙听说可以马上就走,也是心情激荡不已,双手合十的说早就准备好了,可以立刻就走。等了太久,好不容易有确定的消息可以立刻走,明拙很激动,安排众人打包东西,都略有些行为失常。
张满娘与桃子看过了要送出海的东西大柜和人后,着急赶回去安排船和货物,就告辞了。
看着明拙情绪激动的做事,江容心情复杂告辞,说有些东西会让人送过来。
桃子坐上马车后又问张满娘,“这卫小姐真是,一点都不客气,这么直接。我们以后只找朱三公子好了,又不欠她的。”
张满娘拍桃子的头,“你真笨,只要讨好她,她就不会阻拦我。这样直接讲出来的,比绕圈子好得多,那种当面笑脸,背后给你一刀的人才可怕。”
张满娘急急忙忙的弄一艘船,好在她家时时是有准备随时出海的,许多货物采买渠道,于是空船填满还是很容易的。
筹措好久的事,忽然之间就解决了,张满娘当晚就安排船趁着夜色捎走了明拙一行。
次日,江容方知明拙一行已经走了,她觉得心里空****,恍恍忽忽像在做梦一样。过了几天后,江容都****明拙还没走一样,江容素来是收拾行李与银票就可以立刻上路的人,但明拙出海,一直很麻烦的感觉,就这样解决了,江容直觉得有点不太敢相信。
江容就恍恍忽忽的过了几天。
月姑同江容说旁边有家银铺二月十二要拍卖,有房子,有珠宝,有铺子,什么都有,问江容要不要去看看。
江容觉得奇怪,银铺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可以卖。
月姑看江容有兴趣听,于是很专业的讲解这家宝铺银铺的事。
老板两口子三年前过世了,只留下女儿王宝珠。这个女子不简单,没有盘出这个银铺,反而女承父业,接着了银铺生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规模扩大远胜从前。
月姑很佩服的说这宝珠小姐,真是有头脑有胆量有眼光,不仅通存通兑,老客户手续费低,还顺便经营抵押贷款。每年二月十二时拍卖抵押物品。
江容笑了,问月姑如何了解得如此清楚。
月姑不好意思的说是宝珠银铺有个做饭的老妈子,常常同她一起买菜碰到,随口说的。还讲如果卫小姐家酒馆的货款在银铺存取,一定给最低手续费。
江容心想,存银子进去要手续费,取银子出来也要手续费,那当然是赚钱了。可是对于不缺钱花的江容来讲,银铺真没必要打交道。于是随口说我们也不缺钱花,不用同银铺打交道。
江容看月姑略有些失望的样子,想了想,就告诉月姑去同宝珠银铺的人讲,“我们有银子,存银子进来要扣手续费,借银子也要抵押还要加手续费,我们自己把银子放在自己手上,为什么要送手续费过去?”
月姑恍然大悟,佩服的说,“小姐,还是您有头脑。”
江容挥挥手让她下去,让她顺便去套下拍卖有些啥,打听下房子的事,有合适的要买两套,然后告诉那宝珠银铺,如果手续费有个合理的说得过去的讲法,开业后酒馆的流动资金都存在宝珠银铺里,发薪水的银子也存在那里,再就是要一个拍卖的位置。
江容安静的想了流动银钱的事。既然要卖酒,那么不来吃饭时也可以买的,零售,批发,肯定会收到许多散的铜钱。但是找回铜钱的机会肯定少得多。伙计们下人们的应该是时时用铜钱的,可是按银铺的兑换比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