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茅屋,每日守在那里,打扫墓地,遇节烧纸,以慰祭我爹妈亡灵。”苗人凤感叹道:“你爹妈能交得这等忠义之人,在九泉之下实可谓知足啦。日后见到你平四叔,我一定好好谢谢他。”双手抓住胡斐的手,又道:“若知他们的儿子也如他爹妈一样重情高义,更不知有多自豪。我真替他们高兴。”说到此处,眼里真情流露。
胡斐也为他情绪所染,心中激动不已。想像爹妈神仪,甚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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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过十数日,苗人凤已能下地走动。胡斐在他指点下,又领悟了不少“胡家刀法”的精义,武学修为又进了一步。
这几日胡斐想念平四叔,要回沧州。苗人凤也想去胡一刀坟上一祭。胡斐取了母亲的遗物,辞别庄主,三人结伴南行。
此时苗人凤腿伤还未痊愈,虽有马车代步,每日里行走也是不快,好在到沧州早、晚一天也无关紧要。一路上打尖住宿,全凭胡斐照顾苗氏父女。朝夕形影不离,胡斐、苗若兰两人心中情愫暗生,随着时间推移,感情也是与日俱增。苗人凤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却不点破。
这天过晌,天上下起雨来。苗人凤腿伤处隐隐有些酸痛,便来到一个村庄,找了一户农家暂避风雨。哪知赛尚鄂等人也到坡上庙中避雨,人喊马嘶,惊动了这三人。三人不知庙中来了什么人物,心中犯疑,胡斐前来探视,谁料想在此处碰到了常氏兄弟。
常伯志细细端详,确是胡斐没错,高兴得望了伤痛,欢声叫道:“小兄弟,你留了这么一部大胡子,我都认不出啦。”胡斐初识红花会群雄已是十年前的事,那时他还只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伙子,如今隔了这些年,相貌多少也有些改变,而且还留了这么一部胡须,加之常氏兄弟根本没想到胡斐还好端端的活在人世上,一时懵懂,初见之下认不出来也不奇怪。
胡斐见常伯志白衣上血迹斑斑,甚是关切,问道:“二哥受了伤?是他们吗?”用手一指赛尚鄂等人。常伯志道:“他们还无此手段。”冲赛尚鄂道:“喂!赛大总管,我和小兄弟久别重逢,是个喜事。今天暂且放过你,日后撞见再不留情!你是找田归农吧?他在前面百家集。”
赛尚鄂一是无心恋战,二是也确实忌惮“黑白无常”,又听到田归农就在前面,心想:“先忍一时之辱,等和田归农会合后,再来找回这个面子。”一挥手,招呼阮士中、殷吉等人上马而去。
等他们走远,胡斐问道:“二哥,刚才您是说田归农吧?这贼子不是死了吗?”常赫志道:“他没有死。你二哥身上的伤就是他用火枪打的。”胡斐“啊”了一声,对常氏双侠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到村里好好为二哥治一下伤势。”常赫志道:“方便吗?我们的模样可别吓着了房主。”胡斐道:“房主是位瞎眼的老阿婆,无儿无女,只她一人,心眼儿特好,不妨事。”说着在前引路。常赫志牵了花马,兄弟二人随后跟来。
此时雨又已停住不下,天空仍是阴沉沉的,毫无放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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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常伯志将王君临前去回疆盗杯、打伤石双英,余渔同夫妇追至辽东以及他们随后赶来,却被田归农打伤等事简略说了一遍,最后道:“我们到这庙里准备治伤,谁知赛尚鄂他们也来这里避雨,正要交手。更没想到却引来小兄弟你。”神情即兴奋又带有几分疑惑。
胡斐愤然道:“福康安召开的那次‘天下掌门人大会’不知使多少武林人士为了名利相互残杀,以致贻患无穷,真是恶毒!王君临利欲熏心,兄弟一定助哥哥将他擒获,取出解药,用来救治十三哥。”说着进了那户农家院中。
这时房门一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