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有了主意,立马回到客栈将宛贵嫔娘娘有可能在扬州的消息写在信上。然后用蜡封好交给仆人,叫他日夜不停地赶路,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带到索府。至于他则在扬州等消息兼且探查宛娘娘的下落。
之所以不让仆人将信送到皇宫,是因为凭仆人这种身份根本就进不了皇宫。反而会因此耽搁了事情。还不如告诉索相,由索相去面呈皇上。
京城紫禁城
自清如失踪后。福临日夜牵挂,对后宫诸妃的临幸少了许多,不少时候都是独自一人在乾清宫过夜。
这一两年间宫妃死了不少,前有先皇后与佟妃,后有水吟与日夕,现在清如又失踪,宫里的主子少了不少,而皇上又不怎么涉及,所以这段时间是后宫最平静的时刻。
若说其中有什么惹人注目地就是去年被福临宠幸过的陈常在与唐常在先后怀孕被福临晋了位份,不过由于二人出身寒碜,所以只晋为贵人,两人的产期都在八月份,其中陈氏的肚子特别大,七个月的身子都快赶上人家临盆的肚子了,太医已断言其怀的是双胞胎。
这一日贞妃从皇后的坤宁宫商议完事出来,看春色尚好便到御花园里走走,未行几步忽闻花闻后传来一阵低低的泣声,好像有人在哭,心下奇怪便询着那哭声走了过去,果见一人坐在石凳上低泣,看那衣服应该是宫里地主子,由于她低着头是以没看到贞妃。
贞妃身后的宫女一看其头上连流苏也没得带,便知是贵人以下的身份,清了清嗓子喝道“见了贞妃娘娘还不快请安!”
女子听到突如其来地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哭花的脸一看,果见贞妃站在自己面前,一时慌乱竟双膝一屈跪了下去“臣妾给贞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唉,不用行此大礼!”贞妃单手扶起她,仔细看了一下道“咦,你是咸福宫地凌常在吧,本宫见过你好几次!”
月凌见贞妃认出了自己垂首道“回娘娘,正是臣妾!”她极力咬着下唇不让哭声逸出来,但越是想止住就越是止不住。贞妃拉着月凌到一处亭子里坐下,让跟着地宫女到亭外站着,身边只余一个贴身的绿衣。
起初月凌不敢,但贞妃执意要她一同坐只得遵从,待得坐稳后贞妃方道“凌常在,本宫看你刚才哭得甚是伤心,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不妨说出来与本宫听听!”
月凌怯怯地拿了锦帕擦去脸上的泪痕,心下踌躇,想说又不敢说,贞妃哪会看不明白,她笑道“没事,尽管说出来,本宫助皇后协理后宫,你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就是了。”说到这里她想了一下又道“本宫记得你和宛贵嫔的关系很要好,可是在为其担心?”
月凌先是点头,隔了一会儿又摇头,把贞妃看得不明不白,月凌不敢看贞妃,低头绞着帕子道“回娘娘,我确是担心宛姐姐,但我相信宛姐姐吉人天相一定可以平安归来的,我真正担心的我的阿玛和额娘!”
“你阿玛和额娘?他们来京城看你了?”贞妃皱了一下眉头道“本宫记得你阿玛是扬州的知府,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宫中各个妃子的背景她多少都了解一些。
月凌点头道“臣妾刚刚接到额娘寄给我的信,她说阿玛出事了,有人向皇上告发江南有官员贿赂,而其中的名单上就有我阿玛,现在他已经被罢官带到京城的刑部来受审,我额娘和大娘她们都一起跟着来了。”说到这里她又哭了起来“我好担心,好担心他们,万一阿玛要是被判定有罪的话,一定会坐牢的,说不定还会杀头,到时候我额娘该怎么办,她就我一个女儿,可是我现在连见都见不到她。”“凌常在不要难过。”贞妃安抚着道“那你有没有去求过皇上?”
月凌咬着唇道“我还没去求过,刚刚才收到的信,而且就算我去求了也不见得有用,以前宛姐姐在的话我还能让她帮我求求皇上,可是现在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