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清如不由莞尔:“秦太医别急我没事好地很是别人生病了请不到太医所以我想让你去看看!”
秦观这才松了口气抬袖擦了一下头上跑出的汗这时清如又道:“只是待会儿不论诊得什么病希望秦太医都缓缓先不要说出来等与我说了后再定论可以吗?”这个要求是在她想到刚才宫女形容子佩的诊状后想到的她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心深怕真是那么回事所以才特意要求秦观保密。
秦观不解其这是何意但碍着是清如之命他还是点头答应了对于原因没有多问他不喜欢多说话而这恰恰也是清如最欣赏的一点这样地人嘴巴一般都比较严。
随清如逶逶而行不多时便到了永和宫外明瑟居外这里住的人少皇上又不怎么踏足所以冷清的很一个太监正在坐在门口打着盹没瞧见清如进来湘远要过去叫醒他被清如制止她绕过那人径直入明瑟居。
里面光线不甚亮垂立的宫女见到清如进来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跪地请安清如罢手让她起来瞧了身后的秦观一眼道:“你家主子呢?我听说她病了特地带了太医来给她看看!”
宫女毕恭毕敬地道:“回宛嫔娘娘主子正在里间躺着!”接着她引着清如一行人入了里间果见子佩正半阖着眼在床上躺着瞧那气色果是不怎么样。
清如神色一凛露出几许怒意但随即消失在笑容后面她走近几步道:“佩答应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你瞧我连太医也带来了!”
一听她的声音原本显得有些病徉徉的子佩立时睁大了眼仿佛是瞧见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揪紧了被子戒备道:“你来干什么?”
湘远和秦观均皱了眉对子佩如此不知礼的行为不满反观清如却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样子走到床边坐下和颜悦色地道:“子佩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我这做姐姐地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对吗?”
子佩不屑地道:“你恨我恨的要死还会有那么好心吗?”
“瞧你说的这是哪里话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一起长大地不是吗你瞧我连太医都带来了秦太医的医术可是一等地好你不会连她也信不过吧?”说着她转头对秦观道:“秦太医那么就请你为佩答应瞧瞧吧有什么病可得早些医才行!”
子佩虽不信清如地话但秦观她却是认识的也知道一些在秦观为其诊脉地时候并没有躲闪秦观越是搭脉眉头就拧的越紧其实这脉并不难搭他早就明了教他为难的是另一件事而他也终于明白了刚才为什么清如叫他不要说实话只怕她就是猜到了这事。
“秦太医我到底怎么样?”子佩见他久久不语不由着了急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好的病顾不得他是清如带来的张口问道。
秦观收回手以及子佩腕上的锦帕沉思了一会道:“佩答应别慌只是一般的小病待微臣开几副药就没事了。”他说的有些犹豫似是一边想一边说。
“那到底是什么病?”
秦观飞快地看了清如一眼眼中传递着一丝信息清如心中一震又看到放在床边的痰盂心里有些明白了她接过话对子佩道:“既然太医都说没事了你就放宽了心等会让太医煎好药送过来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啊皇上那边还需要你服侍呢!”这近一个月来福临几乎没再召寝过子佩清如这话摆明是正话反说。
子佩狠狠地瞪了清如一眼扭过脸不再看她不过从她紧握白的手指节可以看出她心中怨恨她虽然如愿成了主子却没能得到什么宠爱想要过清如看来难度不是一星半点来清如一语不地回到了重华宫留下秦观一人将其他人都遣了出去她在正位上坐下后对站立一旁的秦观道:“秦太医你现在可以说了永和宫那位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观苦笑道:“娘娘你不是早猜到了吗何需微臣再多说一次佩答应的脉象根本就是喜脉且已是一月有余不过她的症状不是很明显所以一般人才没看出来!”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