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这般的敷衍:“不行!这件事你一定要说清楚让朕好生看看这个奴才仗着手里有几分权利到底做了多少糊涂事!”
任凭福临与皇后几番催促清如都不愿说下去似是不忍在本就已经罪责重大的姚连头上再多加一条。
然她不说站在她身后的子矜可就忍不住了她狠狠地瞪了姚连一眼后朝福临施礼道:“回皇上皇后的话在小姐刚回宫那阵宫里好多人都觉得小姐要失宠了所以这个姚总管就擅自将供应的二品燕窝换成了没品的燕窝渣而且大热的天也不肯给小姐这里送冰直到后来小姐亲自将他叫来训斥了一顿这才有些好转!”
随着福临与皇后露出恍然的神色清如却板起了脸朝子矜斥道:“谁许你说话的都怪本宫平日里待你们太宽松所以才这般放肆无忌跪下掌嘴!”
眼见小姐生气子矜倒也没为自己辩解什么。而是很干脆的跪下后左右掌起了自己的嘴巴但没掌几下便被福临叫住了:“好好的掌什么嘴子矜说地是事实。你不说难道也不许别人说若是这样。朕岂不是要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说完这些他和颜悦色地对子矜道:“起来吧!”
虽有皇上了话但子矜还是等清如点头后方敢站起身垂手站到了清如的身后皇后甚是不解地道:“宛妃。既然出了这种事怎的你从未在皇上还有本宫面前提起过?”
清如带着几分无奈道:“皇后您应该也是见得多了宫里这种跟红顶白地奴才多了去了说了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省了这口水呢!”
被她这么一说皇后不由想起了自已先前的日子可不是吗这种奴才宫里多之不尽。去了一个又会有无数个除之不尽啊想着她轻叹着摇起了头。与清如一样感到了深深地无奈。
福临听着她们的对话。重重的哼了一声。却没有插话进来重又对姚连道:“姚连你身为内务府总管。却以次充好中饱私囊使得殿宇损毁罪责滔天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好说!”
刚才福临与清如她们说话的时候姚连在下面不停地转着眼珠试图从必死的困顿中寻出一条生路来别说还真被他想到了一条路此番听到福临问话立刻将心中想好地词说了出来:“回皇上的话这件事奴才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如果奴才知道的话就是向天借了胆也不敢这么做肯定是下面那些负责采买木材的人瞒着奴才做出这等勾当奴才真的是不知情啊皇上!皇后!宛妃娘娘!奴才真的是冤枉啊请你们相信奴才啊!”这番说话涕泪齐流神情悲痛还真叫人有些拿不定主意福临原本坚定的心亦产生了一丝动摇。
姚连想的就是将责任推到手下人地身上去这样一来他最多也就被罚个御下不严的罪名打一顿了事与以次充好私饱中囊相比这个罪名是再轻不过!
可惜他的棋到底还是差了一招清如既已决定除他又岂会没想好种种可能何况她一次不仅要除姚连还要扶小禄子上位所有地事自是稳打稳算姚连现在的努力在她眼里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福临正欲说话之际稍远处匆匆跑来一个人在他地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册走得近了方看清原本那人就是内务府地副总管也就是原先在清如宫中当差的小禄子。
他来这里干什么?这是每一个看到他地人心中共同的疑问。
清如看着跪下来的小禄子故作不解地道:“小禄子你不在内务府呆着来这里做什么?”
小禄子似跑得很急喘了好几口气才道:“回主子的话奴才在内务府得到主子这里正在建造的偏殿塌了的消息便急着过来瞧瞧生怕主子受伤!”
福临闻言浮起笑意道:“你倒是忠心不过既是急着来怎么到现在才到?”
福临看似不经意的话却让清如心中狠狠的沉了一下好精明只凭一句对话但看出了不对劲从常喜去传姚连到现在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小禄子早就应该得到消息了可是他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