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时宾客可能更多……到时我们请大酒楼代办,我们出钱,全程不用动手,你觉得怎样?”刘君酌提议道。
何亭亭继续点头,“就这么办。”
两人都交游广阔,且圈子不重合,朋友满天下,到时婚礼可能真的很热闹。
当晚何亭亭喝了汤,又歇一阵就去洗澡,洗完澡早早睡了。
之后接连两天,何亭亭什么也不做,而是放松心情休息。
5号那天,何亭亭接到来自京城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自称是x高校出版社审核教材的,说她的《室内花卉盆景的摆放》这本书有点问题,希望她本人到京城去谈一谈。
何亭亭核查了一番,确定这人的身份没有问题,便北上去见面。
刘君酌原本打算跟着北上的,可是临时有公务,不得不出差去。不过他虽然不能回去,但是也打了电话给自己几个发小,让他们关照何亭亭。
何亭亭到了京城已经是傍晚了,料想那个出版社早就下班了,便先去何玄白和陆露那里。
之后两天是周六周日,何亭亭无事,但是想着《室内花卉盆景的摆放》的事,没有心情出去玩,便找教材出版的相关知识来看。
周一早上,准备满满的何亭亭来到x出版社跟审核负责人方女士见面,喝了五杯水才等到人,见到人之后只谈了五分钟,得到“你这本书政|治上有点不正确,需要回去仔细修改”这个十分模糊的理由。
何亭亭心内有气,但想着到底是自己麻烦别人,便忍着气追问,“我对政|治上不正确这个问题有点不明白,请问你可以跟我说说具体是指哪方面吗?”
然而方女士没有回答她,而是站起来,看了一下手表,“何小姐,我只是负责审核的,并不是校稿员,没有义务掰碎了跟你说。你作为一个专家,连自己哪里有错误都不知道,未免可笑。我还有事,没空招待你了,你请先回吧。”
何亭亭气了个倒仰,她和出版社只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依附关系,没想到倒是受到了攀附者才会有的白眼和冷嘲。
她站起身,冷冷地看向方女士,“那么方女士把稿子还给我吧,我另外换一家出版社。”京城有的是高校出版社,她完全没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还是满肚子气地上吊。
方女士一愣,她没想到何亭亭气性这么大,一言不合就换出版社,当下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我的业务水平?你虽然有名气,但是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何亭亭冷笑一声,“我就是怀疑你的专业水平。你如果不忿,就找主编来,我亲自跟她说。”
“我就是负责这方面的主编,我很不满意你这样的态度。”方女士沉着脸说道。
何亭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我倒真是挺失望的。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你把我的稿子还给我吧。”
方女士黑沉着脸,把何亭亭的稿子拿出来,一把甩在何亭亭跟前,冷笑,“你拿回去,我看你能找哪个出版社出版。丑话说在前头,你今年要想在我的出版社出版,不给我赔礼道歉休想如愿。”
“意|淫|伤身。”何亭亭留下四个字,拿着自己的稿子走了。
回去的路上,何亭亭回想着方女士的话,怀疑方女士是故意为难。不过既然方女士说稿子有政|治上的问题,那她得拿回去多看一遍,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政|治问题。
回到家之后,何亭亭开始埋头看书。
《室内花卉盆景的摆放》这本书文字内容不算很多,何亭亭一个下午就看完了。
她很确定,自己这本书完全没有涉及政|治,根本不存在政|治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先,她又把图片认真看了一遍。
晚上何玄白和陆露回来吃饭,吃着饭时,两人问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