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下人一般与林平之交好,也从他口里得一些我两个的消息,来做打算。”
东方不败却没想到,原来他莲弟心里也是清楚明白。他想到这里,才总算将心思放宽一些……也是,前辈子莲弟他能爬到高处,定然不是真如他外表这般粗豪,反而心思细腻才是。如今他见莲弟越发有了大丈夫的气概,反倒是将他从前的模样忘记了……这可真真奇怪。却是对他莲弟不住。只不过,莲弟一直痛恨任家父女,起意要折磨他们,仍是难办。
正在东方不败拿不准是否当真要劝一劝他莲弟时,杨莲亭却又道:“教主,你莫要担心,我早已不将那小贱人放在心上了。”
听得此言,东方不败又是一愣。
杨莲亭看他微微张着红唇,觉得很是可爱,便不由凑去亲了一口,才说:“你也晓得,我当年死在任我行之手,后来刚刚醒转,却发觉回到六岁之时。”
东方不败并不说话,只沉心去听。
杨莲亭又道:“我便想要回黑木崖找你。这九年下来,一面想着你,一面想着的,便是那任我行与任盈盈两个了。”他腆脸一笑,“对你自然是心心念念想与你相好,可对那父女两人,却是深恨。这些年下来,愈恨愈深,故而才与你在一块时,尽管欢喜,仇恨仍是未消。便一心想要以那最狠毒的手段折磨他们,才能稍稍快慰……”
东方不败听着听着,眼中目光更是柔和。他也明白莲弟这些年来辛苦,也怜惜他去得凄惨。于是便想着,不论莲弟有甚么想法,他只随他就是。只愿莲弟之后日日舒心,也便够了。
杨莲亭也被东方不败看得心里暖和,就将人搂过来,续道:“可我如今与你是夫妻,总也要为你着想。这些时日来与你耳鬓厮磨,当真是前所未有的快活。再想起那任我行与任盈盈来,竟也只觉着百无聊赖。你我这大好的日子不过,却去与那两人为难,岂不是可笑?”跟着声线一沉,“我在江湖上走了这一遭儿,便觉世事无常,你我难得逍遥,便不要自寻烦恼了罢!”
东方不败闻言,心里欢喜,却迟疑问道:“莲弟的意思是……”
杨莲亭明白他老婆一直担忧于他,便哈哈笑道:“过几日将那小子身份告知教众,你我便再下山一次,去看一看任我行那老贼,若是便宜,就杀了他罢。而那任盈盈……左右不过是个女娃儿,掀不起大浪,找个空子弄死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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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西湖之底 。。。
果真过几日便将林平之介绍给诸位教众知晓。那些个教众对此倒是没甚么意见,一来是因着东方不败上位时手段狠辣,使人不敢掠其锋芒,二来则是因着这林平之虽有“少教主”之名,可不是说日后这日月神教便当真是他的了。故而无妨,也没有在这当口去触东方不败的晦气。
于是再过一日,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下山往杭州而去,因林平之如今脚跟不稳,就将他也带上。林平之固然摸不着头脑,却也不会在这处惹他义父母不快,虽说路上闲时练功不缀,旁的时候便还是个孝顺的儿子。
杭州离那平定州也是不近,赶了好几日路,才到了那处。三人稍稍修整一番,就去了西湖。
林平之却是不解,难不成,他这一对义父母在这光景如此辛劳来此,竟只是到西湖边上赏景么?可如今并非三月春花烂漫之时,便是这西湖之上,也没甚么好景致,如何能看!
那东方不败便在这时开口,给他解了惑:“平之,你可知,在这西湖之底,我囚了一人在黑水牢中。”
林平之一惊,随即就道:“若是义母囚禁之人,必然是做了对不住义母的事来,自然罪有应得。”
东方不败闻言,抿唇微微笑了一笑。自古成王败寇,他囚这任我行并无悔意,不过就这般将一个绝世高手关在湖底深处,也难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