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番所为,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了,不然我神教威严扫地,如何像教中的兄弟交代!”
东方不败看他神情激动,心里暗想,童大哥对我神教却是忠心耿耿。口中则劝道:“童大哥,这番虽然杀了我神教的威风,可我却不以为事情如此简单。”
童百熊对他这教主兄弟的心思向来相信,如今听闻,霎时有些冷静下来,问道:“东方兄弟,你可发现了甚么?”
东方不败便道:“还是从头对童大哥说起吧。”他见到童百熊连连点头,就啜一口茶水,跟着说了下去,“当日想着要与向右使兵分两路,那路上自然不能遇上,又是难得下山,想到那武当大会还有十余日光景,我便在路上多耽了几日。到武当时,距离武当大会已然只剩一日了。”
童百熊虽然着急,却也认真听了下去。
东方不败又道:“这原也不算甚么,总归赶到了就是。次日,我便与杨护卫乔装混上了山,去参加那个大会。”说到这里,他没忘了夸奖那向问天一“向右使也来得及时,武当的两代牛鼻子正在交托信物,向右使正与八名好手用轻功一齐过来,还带着满满当当两箱子金砖做贺礼,真真没堕了我神教的威风!”
童百熊听到此,连连点头,说道:“向右使做得好!就该如此!”
杨莲亭见他老婆说的煞有介事,不觉好笑,而面上则跟着说道:“童长老可不知道,那些个牛鼻子可被晃花眼啦!”
东方不败一笑,继而话锋一转:“可没料想,向右使才刚在道贺,却有个小道士过来哭丧,说道武当派虚字辈的死了一个叫清虚的,才掀起了轩然大波。”
童百熊素来是个粗中有细的,闻言岂不知是那些个所谓正道将事情迁怒到了向问天身上?顿时大怒:“就算是向右使赶得巧了,他们又怎敢就这般胡乱杀了,是我神教于无物!”
东方不败便劝道:“童大哥,你且消消气。”
杨莲亭则在旁补充着:“童长老,这事情还没完呢。”
东方不败点一点头:“随后向右使自然是不肯认了,他是奉了我的命令送贺礼去的,想来不至于自作主张。”
童百熊也道:“这事情确实凑巧,后来如何了?”
东方不败续道:“那武当派的新掌门冲虚还算是个讲道理的,虽然那些所谓武林正道都喊着要让向右使偿命,他却只说要使向右使在武当山住几天,查明真相再说。”
童百熊哼一声:“这牛鼻子还算知道礼数,来日我老熊与他对上了,少打他两掌就是!”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对了!我却忘了,那钉子说这冲虚也死了,却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叹口气:“可不是么,难得有个明眼人,那一晚也被人杀了。不知是甚么人如此大胆,竟然在武当山上杀了人家的掌门人,好好的一个武当大会就这般落了幕。”
童百熊疑道:“那向右使为何不趁乱走了?”
东方不败摇头道:“谁知向右使是怎么想法,他兴许是要趁夜里过来与冲虚老道士说道说道,却在冲虚老道士尸体前恰被人抓了个正着,这一下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他顿一下,“那一晚我听得外头人声响,便出门去看,只是人太多,一时不得脱身。还未及赶到,就听人说‘向问天杀死冲虚道长’,我和杨护卫赶着上前,却也只见到向右使的尸体,他竟是被一群正道中人围攻致死。而那八名好手,也都丧命了……”
童百熊听着一阵唏嘘,这可真是造化弄人,谁知贼人如此狡猾,竟生生地将向右使暗算了去。他叹了一阵,细细回味东方不败方才之语,忽然又心生起疑,说道:“东方兄弟,你说向右使……他可真是被冤枉的?”
东方不败也正是要引他怀疑,便蹙眉说:“我只想着向右使该不会这般不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