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她将自己怀里的抱着的小盒子递给了严清歌、这盒子是宫里面常见的漆面盒子,严清歌打开一看,见里面是一套漂亮的淡绿色纱花儿,这纱花儿不如严清歌前几日从皇后那里得来的好,虽然做的也很精致,可是更偏素雅一些,上面并没有镶嵌那些珍珠宝贝和金银之物,取得也是各种不同叶子的形状。
严清歌笑了起来,招呼如意道:“去将我屋里的那套纱花拿来。”
说完后,她取了一枚柳叶形状的纱花戴在头上,道:“我正嫌我那一套花哨呢,这一套我喜欢。”
如意将盒子拿过来,又随手取了两个装了金玉小玩意儿的荷包,一并给了茜宁公主。
茜宁公主也计较那些虚礼,当即打开一看,登时道:“姐姐这纱花儿漂亮。”
严清歌笑着摸了摸她脑袋,道:“你们小姑娘家,穿的鲜亮些好。”
茜宁公主的这套纱花儿,得来不易,可谓是她现在最珍贵的东西了,没想到她送给了严清歌,反倒换来了更好的一套。
她打开那荷包一看,见里面一个里放着对儿金镶玉的羊脂玉山羊,一个里放了颗刻满云纹的碧绿色玉石镇纸,非常喜人。
她抱紧了那盒子和荷包,对严清歌笑的双眼弯弯:“严姐姐,那你给了我,可不能再要去了呀。”
“好好的,都给你了。”
对茜宁公主,严清歌很喜欢,见她近来有时间了,还忍不住的打哆嗦,摸了摸她脑袋:“你冷不冷,这么半夜的过来。”
茜宁公主不好意思道:“娘娘不喜欢我,我白日里不能过来,不然早就来了。”
严清歌没问为什么,左右一会儿霞纷还会跟她解释。
茜宁公主在这里略坐了坐,等她来时的小皮靴烤干了,便离开了。
霞纷等茜宁公主走了,果然对严清歌解释道:“皇后娘娘没了膝下公主的忌日,和茜宁公主的生辰前后只差了一天,宫里面都传说茜宁公主是那位公主再投胎的,娘娘很不喜欢听见这话。”
严清歌没想到还有这缘故,心中只道公主可怜。皇后只是表面上贤良,实际上心眼儿小着呢,怪不得一直对茜宁公主带答不理的。
吃完了锅子,严清歌有些困了,霞纷走上前来,说道:“姑娘你今年第一年在宫里面过,有些年礼还是要送的。你屋里东西我叫如意都做出来了册子,我照着那个,做了份年礼的单子,等会儿你翻翻,有什么很喜欢想自留的,便圈出来,我便给您留下。”
严清歌现在身边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从宫里面得来的,倒手再送给别人,一不小心,就容易物归原主,就闹了大笑话了。
尤其是宫里面,虚礼多,但凡有那么一分人情,就得有礼物往来。
以往还好,她还能用自己的绣活来当回礼,可是过年时候要打点的人多,就是累死了她,也绣不出那么多能当年礼的漂亮绣活。
有霞纷看着,加上如意一直将之前那些东西都登过册子,现在倒是方便不少。
礼单被如意拿了过来,严清歌就着灯光看了看,骤然看见霞纷写出来的收礼人清单上,竟然有严淑玉三个字。
她拿着毛笔,蘸了浓重的墨色,将严淑玉的名字涂了。
霞纷看见,道:“严小姐,面子上功夫还是要做的。”
严清歌摇头道:“姑姑,这不是面子的问题,是我不要收她的礼物,当然也不会送她礼物。”
元堇得了癫痫的事情,让严清歌对严淑玉戒备非常。
严淑玉叫人得病的那些手段,实在是防不胜防。按时间算,明年春寒料峭时,便到了她重生前得哮喘病的日子了,想来就是这时间前后,严淑玉弄到了能叫人得哮喘的脏东西。
她可不敢保证,严淑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