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微把脸靠在那里,也不管他怎么想,闭着眼睛轻声叫他的名字:“顾青山。”
“怎么?”
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她的后话。
他说:“你可真重。”
向微无声地笑了笑,睁开了眼睛,雪白得无暇,天蓝得透彻,鹰在盘旋。
她昏昏欲睡,心里却无比清醒,因为那里出现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很踏实,很憧憬。
她接着说自己刚才想说的话:“你好像总是帮我。”
“是吗?”他淡淡回道。
她问:“为什么?”
“你是戴铭的妹妹。”
她说:“然后呢?”
“……我也把你当妹妹看待。”
“然后就在妹妹的床上脱掉了内裤?”
这句话脱口而出,向微忐忑地等待他的反应,顾青山背着她走了几步,突然松手,向微便狼狈地摔在了雪窝里。
她抿起嘴唇瞪着他。
顾青山蹲下来,凑近她,嘴角噙着笑,说:“你比我想象中放得开。”
向微被他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伸长胳膊,绕道他背后,双臂环上他的脖子,说:“还走不走了?”
顾青山再次背起她,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