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累你……”
关仲宣蹙了下眉,不苟同地道:“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也和娘一样,认为自已是外人吗?”
“不。我只是过意不去,害得你……”
“我不是说了吗,只是皮肉伤,你别放心上!”关仲宣很快地截断。他非常、非常不喜欢这些话!
他承诺过,今生将守护她到底,任何情况皆然,她永远是他心头最深的牵念,无人可替代。
“你总是这样,亏待了自己,却从不当一回事,可知我看在眼里,心有多难受?”执起他的手,她柔柔地抚向他腕上的齿痕——一道由她所烙下的印记。
她没想到,它会留下痕迹,就像刻镂在心底的伤痕,不论季节的递嬗、岁月的流转,都无法抹灭分毫。
关仲宣僵硬地抽回手。“都过去了。”
只因他比谁都清楚,当他亏待自己时,会有她加倍的心怜,于是,他可以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然而,这些话,如何启齿?
“是啊,是过去了……”只有心中那道染血的痛,依然清晰,历历如昨。
他牵强地扯了下唇角。“你看,这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