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活动一无所知,看来潘东明身边另有一班人马,不仅神秘,而且完全同公司无关。
傍晚时分,于鹏等人被分别送往家中和宾馆,许建告诉他昼夜开机,可能随时呼叫,于棚答应了,匆匆下车向家走去,家里的灯已经亮了,并有人影走动,那是他的妻子和保姆在准备晚餐。家!他心里默念着,直冲冲奔过去,全然没有看到谷小影投在身后的眼神,和眼睛里闪动的一点泪。
马宽和许建没有睡,他们在出城路口设卡查车,夜风吹来,天上的星斗似乎也被吹得摇摇摆摆。“哥们,你真能看见鬼呀?”马宽递过一根烟,许建接了,一点火光映红两人面庞:“嗯,但不是所有时候。”“打小就能?”“小时候事情我记不大清楚了,但是听我父母讲,我小时候只要在哪家门口哭,那家里人准保有倒霉事情,不是死人就是生病,或者破财,那时候我都成了扫帚星了,谁见谁烦,为了这,我家搬了三次。”
“真厉害!那你说,鬼是怎么回事?我咋就看不到呢。”“鬼其实是生命的延续。正常人从生到死,算走完了人生历程,但因为某种原因结尾没有完成,或发生异变,留下就是鬼咯。因为它和人本质不同,一般互不影响,但是鬼毕竟是鬼,会按照他们的道理去做事,没准就会伤害到人类。”“乖乖,真玄……”马宽似懂非懂,一时忘了抽烟,夜风把未完全点燃的烟头打灭了。
天光大亮,两个人在车里睡了一会儿,手下也轮番睡觉,始终保持检查的人数和密度。但是,没有一辆车一个乘客符合他们的检查内容。各个路口报来情况,全都一无所获,潘总和他的几个神秘手下似乎沉没在这片二三百万人口的大城市海洋中,不肯露面了。难道他已经潜出去了?几个人都不死心,但又毫无办法。
电话突然响起,是于鹏,他家里出事了。
马宽赶到医院,于鹏正在三楼走廊里乱转,见到他以后直拍大腿:“我把月骧的事儿给忘了,昨晚上……”原来昨天大家匆忙中把月骧的作用给忽略了,于鹏就这样把它们带回家去,放在客厅里。小夫妻俩说了半夜的知心话,激情上来了,于鹏和妻子按捺不住,行云布雨好一阵,终于双双魂飞云端,落得筋疲力尽。于鹏疲劳得很,事毕就昏昏睡去,吴云是个干净女子,想冲个淋浴再睡,没想到刚要穿过客厅去浴室的时候,看见足足有几十个鬼魂正在围绕月骧缥缈不定,年轻女人哪见过这个,一声尖叫就吓昏过去,于鹏惊醒,冲进客厅也着实吓了一大跳,只见那些鬼中邪一样围绕着月骧不离不弃,他连忙用印光法师的佛珠驱散了群鬼,只见吴云面色苍白,牙关紧咬,当下和保姆把她扶起来,并喊进来外面负责警戒的便衣,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吴云弄上车,送去了医院。
“大夫怎么说?”马宽关切地问道,于鹏摇摇头:“大夫说她惊吓过度,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现在需要观察,这不,刚才又起来闹了一阵,打了镇静剂才睡下。”“哎,怎么把月骧这茬儿给忘了。”“怪我怪我!”说话间谷丁父女也闻讯赶来,朴相模此刻顶替了保护他们的公安位置。“怎么样了?”谷丁也很关切,于鹏大致把过程讲了一遍,因为有谷小影在场,就略过了巫山云雨一节。谷丁疑惑道:“奇怪,上次请鬼的时候,我们都看不到,你妻子怎么就看到了?”他把于鹏拉到一边:“莫非你俩那个了?”于鹏很尴尬的一点头,然后问:“你咋知道呢?”谷丁解释道:“只有刚做事以后,不仅体虚而且阴阳尚未调和,才有可能见到鬼物。”于鹏连连点头,也不好说什么。只见谷小影向这边张望,又看看病房。谷丁问:“月骧呢?”于鹏拿出一个布袋来:“喏,都在这儿,还有佛珠。”谷丁皱眉道:“这玩意真怪!好像凑在一起吸引鬼魂的能力又加强了,看来得想法处理处理。”
大家七嘴八舌,对乌云的病情也没什么好办法,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