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银真的是懂事了,我的儿子真的是长大了呢,看来我真的是没有白养他一场,你说是不?老颜?“是!是!老陈呀,看着你们父子俩这亲热劲,我真的是惊羡死了。”颜裁缝又掏出手帕擦着眼睛。吹灯休息,永安伯刚要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突然感觉金银支起身体侧过身来,好像是在注视着他,良久,他又感觉到金银的嘴轻轻的印在他的额头,接着又轻轻的躺了下去,用手搂着他的腰沉沉的睡去,呼出的热气喷在了他的胸口。“这孩子!当老子的面不敢,就会背下里偷着亲!”永安伯暗中好笑,侧过身体将金银搂在了怀里。这是一个安静的夜,这是一个甜蜜的夜,这个夜晚永安伯又梦见了过去,他梦见金银光着小屁股在岸边的草地上抓蚂蚱,自己撑着小船划行在小河的最中央……窗外,月亮泼下漫天的银粉。院子里银杏树在微风中招摇着自己的影子,像是轻轻划动的船桨。一早醒来,发现金银不在床上,永安伯慌着下了床找寻,却看到金银正坐在院子里念着课文。永安伯心里喜得不行,三两步走进颜裁缝的房间。叫了几声老颜也没答应。永安伯便一下揭开了盖在他身上的床单,看到老颜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得正香,白得有些晃眼。永安伯不禁暗自好笑:这老头子,平时怕羞怕羞,原来一个人休息时也会光着屁股,这屁股又细又白,比起女人的也不差呢。然后他又照着颜裁缝的屁股狠狠的揪了一把:老颜,起床了!“哎哟!”颜裁缝负痛,猛一下翻过身来:死老头子!你斯文点要得不?你要骇死我呀?颜裁缝埋怨,一边还不停的摸着屁股,看来是不懂得温柔的永安伯刚才下手太重了。永安伯盯了老颜裤子底部一眼,忍不住嘻嘻直笑:老颜呀,看看你的样子,都成钢材棍了。颜裁缝一下反应过来,赶忙用手遮住了裆里**的宝贝:你没事看我这个做啥?说完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和你喝多了,今天又睡过头了。他一边说一边伸了一个懒腰,很困,好像还没有睡醒。“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这个尿尿的玩意儿扯下来炒了下酒。”“你敢!看我不给你拼命!你要炒就炒你自己的,你那大东西足够炒一大碗呢。”颜裁缝笑了笑。“说正经的,你起来看,我的金银今天一早起床后就在院子里读书呢。”“那好呀,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颜裁缝一边套着裤子一边又说: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也!永安伯似懂非懂:你又卖弄文章了,是啥子意思嘛?“意思说是说,丢了马也不一定就是坏事。”“放屁!丢了马都还不算是坏事,那啥子才是坏事?一匹马可不少钱呢。”颜裁缝忍不住哈哈一笑:老陈呀,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我再说简单点就是,金银这回把董副校长的儿子打了,这也许倒是一件好事呢。“你又乱扯!赔情又赔礼,还害得老子有生第一回给人下跪,难不成这还会是好事?你就不要逗老子耍了。”“你自己想呀,经过这一闹,让他自己明白了不少东西,因此对你这个爹更加孝顺,并从此更加发奋读书。你刚才不是说他一早起床看书吗?”颜裁缝系着裤带。“这个……这个……”永安伯挠挠脑袋:你真还别说,说不定真还就是一件好事呢。然后他又哈哈一笑:你们识字的人就会拐弯抹角,不像我这个大老粗说得干脆明白。吃饭时,永安伯在一边时不时笑着朝金银看:金银,你饭吃饱了就去读书去,以后可要认真念书,再也不要惹事了,争取给我拿回更多的第一名回来。“嗯!”金银摸了摸肚皮,放下碗筷,朝着颜伯伯和爹爹笑了笑,进屋背起书包蹦蹦跳跳的读书去了。永安伯跟到门口,看着金银消失在街道拐弯的尽头。慈祥的笑容又一次不经意的爬上了他的脸庞。金银读书走了,永安伯心里变得踏实起来,自听金银被开除的事后,他就没有安心过,这两天就总是提心吊胆,想着要真是金银上不了学,那该啷个办?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不读书还会有啥子出息?难不成真的就跟着他撑一辈子的船?再说了,这光靠撑船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