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宜显然是急怒攻心,她二话没说朝亲眼陈驰的屁股一脚踢去,“起来!不要装死!”她这一脚直踢得陈驰飞了起来,高望忙一下窜到空中接住陈驰,要不然他会飞到外面去的。
“其实你一点儿都没变!”高望平静的说道:“还是那样蛮不讲理!”
“是、、、是、、安琪她们什么都好,耍耍脾气那也叫个性,玩阴谋害你那叫调皮得可爱,反正在你眼中我什么都是坏的。阿望,你可曾想过我有害过你吗?”张静宜越说越激动。“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高望轻轻将陈驰放下,这时他也震醒了,摸着屁股委曲的叫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高望深深的看着张静宜道:“师姐,我敬重你,也欠你的人情。但你总是莫明其妙的发脾气,我们才一见面就吵嘴,你觉得我们之间有可能吗?”
张静宜沉静了一会儿来到高望身边,拉着他的手臂柔声道:“阿望,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我以后都不会和你吵架了。”
高望听得心中一动,他并不是对张静宜没有感情,只是他不敢投入这段情感,怕这种情感会害人害已。他轻轻的抚着她的手道:“师姐,我们都还小,而且就现在这个局势哪还有时间谈情感,让我们之间多一些相处和了解的空间好不好。”
陈驰近距离听两人说着肉麻的话,他像只狗一样爬开了,嘴里喃喃的说道:“完了完了,今天一天都会没食欲、、、”
张静宜气得朝他撅起的屁股一脚踹去,他惨叫一声跌了个“狗吃屎!”
叶贝儿还在昏迷之中,高望去买了些吃的回来,陈驰一看见食物他旺盛的食欲一下就冒出来了,也不管什么礼数用手抓起便吃。高望让他边吃边讲前两天来发生过的事。
当日在首都分开后,他们一路乘火车回家,这一路上叶贝儿总是像怀着什么心事一样,陈驰嘴一直没停着想逗她开心,但叶贝儿最多偶尔应付他一下,然后又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望着窗外,搞得陈驰一路上无聊得想上吊。
第二天清晨,陈驰还在呼呼大睡,叶贝儿忽然来扯他的被子,他那时正在做艳梦,一翻身一把将她抱住就想亲个够本,双手不停开始脱她的衣服,嘴里还在叫着某个美女的名字,哪知叶贝儿看上去瘦弱,力气却不小,挣开他的怀抱一巴掌打来把他打得翻了几个滚。
陈驰醒来才知是一场梦,一肚子气也不好发作,便问她道:“现在几点?你干嘛扰人清梦?”
叶贝儿整理了一下上衣没好气的嗔道:“真是个不要脸的小色狼!、、、、”
陈驰讲到这里时,他脸上飞红显得很不好意思,高望忍不住失声发笑,指着他笑道:“你小子也有今天?摘花不成反被花刺了吧!哈哈!”
张静宜也道:“你以后最好检点一点,别总想去占别人的便宜。”
陈驰扁扁嘴道:“她身上摸起来尽是骨头,张开手让我去占便宜我还没兴趣呢!”
记得当时的气氛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儿叶贝儿才说出情况,先前列车经过在穿过一个洞子后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好像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她醒来,陈驰当时还说是她做恶梦,可叶贝儿却斩钉截铁的说那不是梦,她见陈驰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竟然翻开窗子跳出了车外,她的动作好快,而且落地的时候连晃也没晃一下便直向前方跑去。
陈驰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吓得他也急忙飞出窗外一路追去。前方不远是一片比人高的玉米地,陈驰在后面边追边喊,但叶贝儿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冲进玉米地中,对陈驰的叫喊声并不理会。
陈驰回忆到,当时天色还暗,那玉米地中很难找准方位,他也是靠听风辩位才能跟上,而叶贝儿却似轻车熟路一般在那里面穿梭着。这使他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