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娘可千万不能乱,娘让人送个信去宫中给皇后娘娘吧……”傅倾颜道:“就说哥哥不能入宫了……”
兰氏点了点头,这才离去了。
筱竹端了药进来,傅倾颜道:“我来喂哥哥吧……”
筱竹道:“哥儿怎么还不醒?!”
傅倾颜拧着眉,看了看傅宇恒的额头也不是太烫,这才放了些心,从马上摔下,不光是腿,连头也是不能移动的,所以傅倾颜十分注意,没敢动他的头,只是捏住他的下巴,等药凉了些,一勺一勺的喂了进去。
筱竹看她这样尽心,心中颇为欣慰,叫了小丫头进来将屋子里给收拾干净,又点上火盆。
在筱竹不注意的时候,傅倾颜就滴了三滴生命之水到傅宇恒口中,傅宇恒到底是没发烧。傅倾颜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筱竹和傅倾颜就守在了这间外院屋内,直到第二天,傅宇恒依旧未醒。
大夫来看过了,才道:“无碍,估计很快就能醒。”
傅倾颜松了一口气,看着大夫处理完伤口,低声道:“不瞒姑娘,那马儿中的药性虽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很像是一种毒草,这毒草对人平时倒没有多大妨碍,但若是用的多了,人会发疯致癫狂,但是对动物却极有伤害,一旦误食,或误伤……它们就会发生幻觉,会产生极大的反应,此毒草似花盘,却不似花,十分的毒,久食之,会令人上瘾发疯,只怕马儿中的就是这种毒草……”
傅倾颜眼神微微凌厉了一些,道:“……原来是这样。”
大夫心中忐忑,看她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回去。
傅倾颜看他心急,便道:“等哥哥醒了,你便可离开,这一次劳烦你了,府中之事,还望大夫保密……”
她让杏雨递过去一个锦袋,大夫忙谢着接了,惦了惦重量,竟十分的重。
他感激不已,这才退下。
“姑娘……”杏雨看她脸色不大好,便小声的叫了一声。
傅倾颜到了这一世,哪里会是吃闷亏的人,她听到杏雨的声音,竟微微笑了,道:“你看,即使我和哥哥,还有娘亲什么也不做,有些麻烦,还是会找上门呢……”
杏雨看着榻上的傅宇恒,心中也是微微一紧。
管家进来了,看了傅宇恒未醒,心中也是着急不已,他看着傅倾颜没有了表情的样子,知道她越是如此,只怕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呢,越是如此,只怕越是生气。
他定了定神,道:“……老奴无能,虽已找出前昨两日在马场的人,但是,怎么问都查不出究竟是谁对马儿下得手,这些人中,有些是门客,有些是小厮,有些是先生等人……只怕用刑是不成的,姑娘,这……还请姑娘示下。”
傅倾颜笑了,道:“用私刑不成,只是我却不是一个吃闷亏的人呢。这口恶气,我可咽不下……”
管家心跳如鼓,也不敢看她了,只是低着头。
“你先下去吧……”傅倾颜淡淡的道。
管家一怔,便退出来了,只是出来后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关真的过了,他不大确定的想。
姑娘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怎么可能会真的轻易的放过此事?!
这样的笑容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管家只觉得傅倾颜实在可怕,也是因为她的怒气也不形于色,这样的人,真的挺恐怖。
过了一会,兰氏来了,看傅宇恒还未醒,十分着急,又叫了大夫来,大夫看了,又安抚了兰氏几句,但兰氏哪里能放得下,坐立不安的。
傅倾颜也心中颇为烦躁,出了来,对大夫道:“那药物,你能找得到吗?!”
大夫吃了一惊,低着头久久不敢抬。
“给我一些,若是你真拿不出来,我找旁人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