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工作也就可以顺利展开了。
摆平了这些事情,朱小君回到了申海,当晚便召集了一帮兄弟去喝酒。
酒桌上,朱小君颇有些得意地把这几件事吹嘘了一通。
这几件事做的确实漂亮,看似棘手的问题,被朱小君轻描淡写的就给化解了,无论是张石还是赵一航,对朱小君都表现出了无比的敬仰,至于陈光明,那就更不用说了。
唯独谢伟,听完了之后,一声不吭,只顾着喝闷酒。
朱小君见状,大为不解。
“老谢,你这是咋滴了?谁欠了你的豆腐帐赖着不还了?”
谢伟翻了翻了眼皮,嘟囔了一句:“还是喝酒吧,我怕说出来会扫了大伙的兴致。”
于是这么说,朱小君越是耐不住:“越说越来劲了,啊?大老爷们的,痛快点不行吗?”
谢伟翻着眼皮看了眼朱小君:“真要我说?”
“废话!”朱小君有些不耐烦了。
“你啊,不该那么早把全员持股的想法说出来的。”
“为什么?”
“虽说是福利分房,但毕竟医院也只是补贴一半的购房款,剩下的一半,还是需要个人掏腰包,对不?”
朱小君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一套房买下来,个人也就是出个三十来万,你觉得对医院那些员工来说,还需要贷款么?”
“贷款的利率那么高……除非是极个别,否则没人会选择贷款。”
“是啊,等他们交齐了购房款,你再公布了全员持股计划,到时候,他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购买原始股份了,我们的计划不就会有利一些么?”
朱小君呵呵大笑起来:“你啊,是纯粹的美国思维,张石,给老谢说说咱们同胞们会怎么做?”
张石夹了口菜,先冲着谢伟诡异地笑了两声,然后道:“谁家没有几个亲戚朋友啊?没有利益的时候,借钱是个为难事,但是购买医院原始股份这种事,一旦传出来,恐怕每一个员工的家门都会被踏破,亲戚朋友会争先恐后地借钱给他,不接着,不耽误跟他翻脸。”
谢伟煳涂了:“可不管什么形式的金融活动,都是有风险的呀。”
赵一航笑道:“我们的袍泽,什么风险没见过?三氯氰胺地沟油,甚至是福尔马林,咱老百姓们怕过吗?大妈卖房炒黄金,大嫂组团千里之外炒房源,哪一个风险小了?不一样都搞的如火如荼吗?”
张石给谢伟斟满了酒,端到了他的手上:“老哥啊,不懂了吧,我跟你说,这就是特色!来吧,咱还是喝酒吧,这些故事啊,说上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谢伟跟张石喝了一杯,放下了酒杯后,叹道:“看来,我要学的还真是不少哇。”
朱小君道:“你指望员工凑不足钱的思路肯定是行不通的,老谢啊,你还得多动动脑子,想出一个可行的安全的策略来。”
谢伟沉吟了片刻,道:“我也没指望员工拿不出足够的钱,只不过,若能如此,我的运作方案会容易一些。现在你们给我提了醒,那咱们就不考虑这一环好了。”
接着,谢伟端出了他对肿瘤医院的股份改造计划。
“按照小君的七成股份花了三十个亿来计算,肿瘤医院当时的估值应该为42亿到43亿之间,经过这近一年的发展,其估值可以增加到50亿左右,这一点,我有把握得到全球最权威的评估机构的认可。在这50亿估值中,拿出30个亿的价值对全员出售股份,也就相当于出售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以对等原则,出售的这三十个亿的股份中,咱们获得二十一个亿的现金,而官方获得九个亿。”
“这样一来,我们占有的股份就降低到了28个百分点,而官方依旧拥有12个点,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