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安羽琪,满眼震惊,似乎想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
安羽琪心满意足地看着孚玉国先皇脸上露出的那种表情,心里爽快极了。原来她也有威胁到别人的时候,虽然她没什么本事,但却可以支使很多人为她做事。杀一个人,应该不是件难事。
安羽琪并没察觉到,自从到了这个奇怪的世界之后,她的杀戮之心慢慢复苏,杀人仿佛是一件轻松写意的事情。不过这些也都只是建立在理论上,毕竟安羽琪至今还没见到真正的杀人场面,平时的小打小闹弄出点伤口来也算不得什么。好不容易可以体验到一次生死徘徊的感觉,却被她莫名其妙的好运气轻易化解了。
下了马车之后,安羽琪有些疲惫地将残余的半枝迷香收好,安排使团里的医师上马车给孚玉国先皇疗伤,她闭目良久,然后召来暗卫头领,做了个手势。半晌之后,听着马车里传来两声闷响和淡淡的血腥味道。
安羽琪再次上车。对着满脸阴毒的孚玉国先皇静静说道:“既然你敢逃,我又舍不得杀你,那只好打断你一双腿做为代价。我不是孚玉国女王,你的所谓智慧对于我来说除了威胁以外没有任何的帮助,如果你想用自杀来威胁我,请自便。”
“不过近乡情怯,想来你此时也再没有自杀的勇气。”说完这话,她微笑着下了马车。
孚玉国先皇看着自己膝下折断了的双腿处渗出的鲜血,眼中露出了淡淡忧色,知道这位年轻女人将来一定会成长成为很可怕的角色。
“我是不是太残忍了?”安羽琪站在马车外,看着天方鱼肚白,自言自语着。
“要么忍,要么残忍……”不期然的,独孤虾曾经说过的话响在安羽琪的脑海中。
“没错,我只是想好好的过日子,真的不想惹事端的。”安羽琪长叹一声。她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却不知道这变化究竟是好还是坏,朝堂和后宫一样,要想保住性命,必须要冷血,必须要不择手段的去争取。她现在只不过才刚刚才开始,今后的道路还很长,只是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又叹了口气,安羽琪微微一笑,转身上了北岚主的马车。她有些颓然无力地倒在椅子上,紫衣宫女自动来到她的身边帮她揉着太阳穴。说来奇怪,面对着北岚主,明知道对方一直没放弃杀掉自己的计划,但他依然觉得无比放松,似乎这车厢里的淡淡幽香,已经在习惯的作用下,成了某种安神宁心的上好药材。
“别揉了,帮我处理一下吧。”安羽琪费力地坐了起来,仿佛已经预习了很久一样,把胳膊伸了起来。
紫衣宫女替她将满是血污的衣裳取了下来,小心地用温水替她擦洗着,毛巾从安羽琪赤裸而匀称的身体上滑过,微热微烫。
“你们孚玉国的女人都束胸么?”安羽琪闭着双眼,忽然问道。
紫衣宫女眉头微皱,似乎在回忆以前的生活。短短的几个月,她竟然被安羽琪改造的几乎忘记自己曾经是什么样子了。
“那你们怎么办?任由这两只球状物体晃来晃去么?”安羽琪还有心思开玩笑,好不羞耻的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紫衣宫女恍然大悟:“你说的是胸围?”
安羽琪皱了皱眉:“胸围?这么先进的东西你们也有?”
“只不过块布而已,这也算得上先进?”北岚主微感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这种东西别说是我孚玉国的男子们各个懂得做法,就连我这个不碰针线的人也知道如何制作。怎地安少卿竟然认为这种东西先进?难不成在安少卿眼中,这种东西不该有么?”
安羽琪微怔,心想这北岚主处处说话针对着她,总是不经意的想从她的口中套出一些什么来。看来以后和北岚主说话一定要千万小心,而且自己以后也该多打探打探一些明间出现的小玩意,说不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