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并没有赚到钱。老话不是说的好吗,无利不早起。都是做买卖的,没有钱可赚,他图的什么呢?
我有些怀疑他们的诚信,特意让铺子里的小伙计,去年字号扯了一尺回来。反反复复的看过之后,证实了的确就是韩家的新绸。
这样看来,年字号这么做,无非是想以压价的方式,抢走客人。如此以来,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客人,再度流失。
我也想过,要跟着压低价码。怎么说,这些都是韩家的货,怎么算。都是年字号赔得多,只是,这么一来,势必要跟年字号反生正面的冲突。日后这生意,怕是越发的难做。对于只是初来乍到,生意才刚刚起步的我来说,十分的不利。
于是,我想到要缓和这样的局面。再一次的,登了年家的大门。
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我专门挑在刚过晌午的时候上门。打听了年家的门房,那门房说,老爷正在家中。我心道,这一次还算是顺利。正想着,前去禀报的人,也是上一次我过来时,见到的那位管事,回到了我坐等的前庭。
他一脸歉意的道:“韩东主,真是抱歉。我家老爷昨日回来时,稍感了风寒。今日不愿意见客。让您白跑了一趟,实在是对不住。”
我直回道:“无妨,无妨。既是年东主病了,那我也不便打扰了。就此回你家东主,说我韩青改日再来叨扰。”
那管事的直说对不住,我笑着起身,离开了年家。心中暗想,莫怪人家都说,这年字号的东主——年七,脾气甚为古怪,极其不好相处。今日看来,还真是不假。
正所谓,上门便是客,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可他倒好,仗着自己的生意做得大了,在陵丘城有些地位,便自傲慢起来。这若是在洛城,我是决然不会去理会这等人的。
我正自感到有些愤然的时候,却听得身后有人唤我。回过头去一看,却是那年家的管事。
“韩东主,且慢些走——”那管事小跑着追了上来。
我不借的问他:“请问还有何事?”
那管事笑脸道:“敢问韩东主,刚才您报上的大号,可是叫韩青吗?”
“正式,有何不妥吗?”
“哦,没有没有。”那管事直摆说道:“是这样的韩东主。我家老爷刚才觉得,他的身体好些了,所以,想见一见韩东主。”
“哦?是这样啊!不过,我铺子里有些事,赶着去处理。改日吧,改日我再来登门拜访吧。”你想见就见,不想见我就不见。当我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吗?
我抹身便走。
那管事赶忙拦住我,陪着笑脸道:“韩东主且莫生气,权当是给我家老爷一个面子,可好?”
我见他说得这样恳切,也委实不好再去拒绝,便点了头,跟他又回到了年府。
这一次,还算是不错,没有再让我在前庭里等。那管事带着我,直接去了后院儿,走进了正屋。
那管事先我一步,冲着内室报了声:“老爷,韩东主来了。”
里面低沉的应了声‘嗯’,紧接着,听见一阵轻咳,起身的声音。跟着,便没了声响。
我被那管事的招呼着坐了下来,心中暗自纳闷,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客人等在外室里,主人却一直躲在珠帘之后不出来。
我正想着要不要起身,挥袖而去的时候,珠帘之后,终于出现一到身影来。紧接着,有些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出来,道:“外面坐的可是韩东主吗?”
“正式韩青,年东主身子可好些了吗?”我冲着里面回答。心中暗道,这年七多半儿是属耗子的,要不然,怎么见不得人呢。
里面的人影,身子似乎一颤。跟着似乎很是紧张的,问道:“敢问韩东家,年纪几何,老家是哪里人?家中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