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片刻,他聽見一道顫抖的聲音:「how are you?」
夏侯澹對她笑了笑:「你來了。」
庾晚音跪倒在他身前,雙手發抖,撕開一塊衣料包紮他胸前的傷口:「沒事沒事,小傷而已,止住血就好了……」
「晚音。」夏侯澹望著她,「我有事對你坦白。」
他的嘴唇都發白了,這話聽著就像臨終遺言的開場白,庾晚音的眼眶立即紅了:「不許說!給我憋著,活著回去再說!」
夏侯澹笑了:「怕我說完就死嗎?」
「閉嘴!」
「放心吧。」他說,「在你答應之前,我都不會死。我還沒有實現你的夢想呢……」
尾音戛然而止。
庾晚音勸不住他,就用另一種方式堵住了他的嘴。
第38章
夏侯澹不記得自己的感官是從何時開始麻木的。或許是穿來的第一天,或許是殺人的那一天,又或許是在日復一日的頭疼之後,身體開啟了自我保護機制。
但在此刻,他被這個莫名的世界再一次分娩。
雨聲震耳欲聾,像是有人掀開了一層隔音的幕布。
體內所有疼痛清晰了千倍百倍,每一寸神經都在叫囂著燃燒。
她的嘴唇仿佛由熔岩鑄成。濃烈的鐵鏽味兒從喉口泛開,捲入糾纏的唇舌,不知是誰渡給誰一口血。
這具身體條件反射地退縮,像要躲開火焰。夏侯澹卻繃緊了肌肉,反而探身向前,抬手扣住了她的後頸。
暴雨砸碎三千微塵,大地上有人在死亡,有人在接吻。
直到庾晚音喘不過氣,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
夏侯澹鬆手放開她,笑道:「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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