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纳妃,皇上久卧病榻,龙体不见好转,长殿下很快便将继承皇位,这次册封的可是皇后啊!”
“你说父皇龙体不愈?” ;文景乾闻言一滞。
吴文心下一惊,暗道非议朝政可是大罪,赶忙颔首道:“这个下官也不甚清楚,只是听宫里传来些风声罢了。”
“八弟,马上进宫见父皇。”蓑帽下文景年眉头紧皱,毫不迟疑地开口道。
“是。”
文景年等人一路跋涉而来,在过河的时候文景年不小心和几个士兵一道沉了水,把衣服全弄湿了,初冬凌晨正是风寒料峭,极易冻伤,挨不过文景乾劝说,正好岸边有个镖局,文景年便去随便换了一件衣服,把打湿了的头发束在蓑帽里,如此即刻出发,也奔驰了近半日才终于赶到了京城。
文景年一身墨色武士袍,腰上悬着长剑,背着巨弓策马奔驰在京城石砌的大道上,冷风带起她宽大的袍角勾勒出挺拔的肩背,显得整个人愈发英姿勃发,把后面一身铜盔铁甲的文景乾都给比了下去。
越接近京城中心道路便越是拥挤,近到最繁华的正府街时,前路竟被堵得水泄不通,满目皆是人潮,拥挤不堪地往北面涌去,前面开路的士兵全副武装,举着长枪铁矛,俱是上战场的装备,此时却用来分散堵住前路的老百姓,只好将手里的武器倒过来,尴尬地像赶羊一般拨开人群。
文景年无法再疾驰,被迫放缓了速度,骑在高马上慢慢踱着。突然远处爆出礼炮的响声,冲云破雾,接着就是连续不断的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文景年正皱着眉头忧心父皇的情况,听到声响朝远空望了望,瞧着那边礼炮冲天,鼓乐震响,想到父皇如今龙体堪忧,那文景灏还有心情大办喜事,文景年面色顿时阴沉下去,抬头吩咐前面的骑兵快些驱散人群,催马前行,欲直奔皇宫而去。
文景年心里烦躁想要快些走,附近爱凑热闹的老百姓可不懂配合,听到礼炮冲天的声响,周围正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全都沸腾起来,张头接耳地议论开了。
“听说这回是宫里来人迎接新皇后进宫,瞧那阵势,这皇帝娶媳妇,就是跟咱老百姓娶媳妇不一样!”
“真的啊?可是新皇不是还没登基吗,怎么就立皇后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当今圣上快撑不下去了,新皇帝可能即刻就要即位吧?”
“我听说那新皇后是朝里不知哪个尚书大人的千金,生得可美了,要是有幸能见见就好了!”
“哦,这个我知道,是尚书唐大人的千金,你瞧大伙儿都往唐府那边去呢,现在正是吉时,怕是门口都要被挤爆了!”
百姓们悉索的议论声掩在人群里只觉闹哄哄的一片,听不清楚,可是对于骑在高马上的人来说却是分外清晰。那个刚刚爆完内料的小民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突然就被一把长刀指到面前来,刀锋寒冽,吓得他立刻面如土色,一个大兵从人群里将他一把拽了出来,来不及站稳领子就被人猛地提了起来,直提到半丈高的马提处,那小民吓得两脚在半空拼命打摆:“大人,大人饶命啊!”
“你再说一遍——”
“大……大人——你要小人说什么?”小民额头冷汗直冒,望着面前这个戴着蓑帽,杀气腾腾的武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皇后,是谁?”隐含震怒的低沉语调,杀气逼人的凛然气息,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