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也运转不灵,一下『射』到空处。
南无乡心知不好,双手用力一攥,却只觉一阵滑腻,稷粟竟已脱身而出。
“朝霞拿着晃神铃也不是你的对手,当我也是如此么?”稷粟持铃在手,有恃无恐的问。她一开始以为身后之人是萧一鸣,惊得魂飞天外,现在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一时间惧意全消。
原来圣心诀有个破绽,便是看不破的人永坠其中,看得破的便能不为此诀所『惑』。南无乡虽曾打破晃神铃,却是没有圣心诀加持的。现在她持此铃,大有与南无乡重新较量一场的想法。
“你这金铃,还是原本那件么?”南无乡在一旁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问道。此铃到了稷粟手里,奥妙更多,更加难以应付了。
“是也不是,但对我来说没有区别,对你也是一样!”稷粟轻声一笑,“试试我的『迷』情七音!”
话落屈指连弹,又是接连七声钟响,七圈声浪第次传来,激『荡』在南无乡身上,泛起层层光圈。
光圈中心处,南无乡面『露』七种表情,手往稷粟这边伸着,似要向前迈进抓住稷粟,奈何浑身无力,竟一步也不能行动。
“嘿嘿!”稷粟轻笑一声,却没有继续朝南无乡下手的意思,而是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张黄『色』符箓,用手一撮,整个人化一道黄光,要穿过土层远离此地。
原是稷粟曾见过南无乡与朝霞交战,知道即便南无乡受制于自己,也无将其击杀的把握,因而抓住这一瞬之机,想用土遁符离开此地。
岂料,自身被一股土行之气包裹,正要透过土层而去时,却突然额头一痛,竟似碰到铜墙铁壁一般,当即哎呦一声跌落下来。
在这洞『穴』的入口处,南无乡半倚在墙壁上,调笑着说:“前辈怎么不看路,铜泥铁土也可以用脑袋硬闯么?”
“铜墙符!”稷粟这才向四壁看去,惊见原本泥土铸就的墙壁,都变得金光闪闪,“你怎么可能,”说到这儿又朝南无乡原本所在的位置望去,却发现那里只有一根七『色』翎羽,“凤翎!想不到你还有这等宝物!”
“前辈幻术卓绝,但却接连两次看不破我的幻术,实在是怪事一件。”他说的两次,一次是假形诀变幻成萧一鸣,一次是用凤翎幻化自己。
原来稷粟这个藏身之处,冯九虚早就探知了,因而叫南无乡在此地等她。又见此地四面皆是泥土铸就,知道稷粟必然准备了土遁符逃生,还给南无乡留下一枚铜墙符。
南无乡虽然是第一次与稷粟交手,却也早从冯九虚那里得知,这稷粟腰间还挂着一个铃铛,因而一直戒备此事。
他吃过冥灵果,神识本就强大,更兼修有南疆的图腾秘术,所以才能在关键时刻用凤凰翎羽代替自己承受攻击。其实他捂着额头的刹那,便暗中激发了凤翎,而自身则躲在一旁,先一步激发了铜墙符。
此举当然不是为了戏耍稷粟,而是证实他的一点猜想,并设法套出一点解救萧一鸣的信息。
现在可以肯定这个突然间声名鹊起的稷粟夫人,其本事根本不是自己修来,而是有人直接传授的,才会没有一点根基在。
这也可以解释,圣心门这个向来没有出现过入道高手的宗门,怎么突然就多出这样一个狠人来。
另外,也可以肯定萧一鸣坠入妄境的原因,就是他看到的那个女子,那么救他的关键自然也是。虽然目前为止这还都是猜测,不过擒下稷粟后,这些猜想自然就能得到证实。
想到此处,南无乡还哪有别的心思?当即气海外放,真气狂风一样涌出,又朝稷粟身上一卷。稷粟只觉万钧之力加身,竟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前辈若想被善待,就老实一点吧!”
“南无乡,为了救一个不可能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