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都无所谓,就怕沾上粉啊。”…;
方森岩窒了一窒,他倒确实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男人,尤其是年轻男人,最容易中招的就是黄赌毒这三样,这其中沾上了最令人头大的就是毒了。
女人这个东西,大多数人只是刚刚接触的时候疯狂,要浸淫其中久一点,过了浮躁期,那么很自然就能够节制,你看三十岁以后男人有几个会因为失恋去想不开的?
赌也是危害很大,但归根到底只是心理上有瘾,真的没钱赌了,大多数人也就只能乖乖去找钱工作。
但是毒这个东西却是生理和心理方面双重成瘾!说白了那么多人戒毒,但是真正能够一次性戒掉不复吸的就很少了。
方森岩此时深吸了一口气对娣姑道:
“三仔真的沾染上了这玩意儿?娣姑你看到了?”
娣姑皱着眉头道:
“我没有看到,但是三仔最近一个人挺神神秘秘的,就算是回来吃饭也是匆匆忙忙,听人说他现在自己租了一艘船放在西码头那边,没事他总是呆在船上,凡事都要避着我们。”
方森岩奇道:
“三仔租船??他哪里来的钱?”
大四叔奇道:
“不是你给的吗?三仔说你上一次拿了一大笔钱给他,说打算筹备个什么网吧。”
方森岩呆了一下,他此时已经认识到,三仔很可能是真的有事瞒着自己,但是他看了愁容满脸的大四叔一眼,立即就道:
“嗯,是有这回事,没想到他现在还没有办好,居然拖拉到了现在?放心吧,我去问问他。”
大四叔点了点头,露出了释然的神色:
“你能够说说他就最好了,三仔从小就拿你当做榜样看,我讲他总是没什么效果的,你说他倒是有一些用。”
方森岩拍了拍大四叔的手,轻声道:
“嗯,好的,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娣姑,我现在就去寻三仔,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娣姑道:
“两个钟前,我看到他去了码头,估计就在租的那一艘船上,要不就在网吧里面。”
方森岩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新的身体的骨头骨节发出了“咔啪”的脆响声,他想了一想,发觉三仔最近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完全都不是可以用女人来解释得清楚的,今天好容易抽出时间来,真的是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海浪已经开始有力的拍打着岸边,将白沫和渣滓落了下来,稍微退却以后,接下来又以难以形容的汹涌之势反扑而来。
方森岩拿着一只椰子,用麦管刺了进去,沿着码头上面的碎石路边吮边走着,码头里面已经若是下饺子一般的挤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台风虽然还在几百公里外,但是没有人愿意去冒直面吃上这股风的风险了。
码头上面十分热闹,叼着烟收鱼的贩子到处都是,很多船虽然是中途返航,但是颗粒无收的事情终究是很少见的,何况台风前夕,有的鱼类会抓紧时间觅食,运气好的话,那么一网下去捞个盆满钵满也是常事。
那些嘈杂的讨价还价声,四处横流的混合着血的污水,还有刺鼻的鱼腥味包围着方森岩,按理说这肮脏而污秽的环境是令人敬而远之的,可是给方森岩感觉却是如此的亲切,尤其是在刚刚面对了那红衣主教的凶恶威力之后,这样的情形分外的令方森岩觉得安宁,平静,心底绷紧的弦也是在渐渐的松弛,这个时候,他才算是真正的从心理再到生理上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在码头上站了一会儿以后,方森岩询问了几个人,都说三仔应该是在码头上面的“俱乐部”玩,那里是一处四层破旧楼房,有桌球,网吧,女人,酒吧等等一切男人喜欢的东西。
不过方森岩过去寻人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