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正向潼关方向靠近,如今正在陕州行军,其中步兵九万,骑兵一万!骑兵皆是北方蛮族精锐,步兵中有两万人是安禄山的原班人马,战力不弱!”
楚歌也站出来禀报道:“大帅,长安城内原来三心二意的官员大臣和勋贵们已经全部被清查出来,末将已经和京兆府方面把这些人全部逮捕入狱,他们家产也全数充公,涉案者达到七十多人,五品以上官员就有三十多人,这些人连同崔光远和边令诚一同被关押在京兆府大牢内,查抄的财物有一部分已经分给了京兆府,剩下的已经全部被末将派人押送会军营了!”
赵子良走到地图边拿起直尺丈量了几下,心里默算着叛军的行军速度,然后问出个:“原长安城内的驻军整顿得如何了?”
楚歌抱拳道:“已经整顿完毕,几个将校被换掉,兵将们也互相打乱了原来的编制进行了重新编队!”
赵子良点点头,看向陈玄礼问道:“陈将军,是跟我一起去华阴迎战叛军孙孝哲部,还是带着你的三千禁军以及原京师七千驻军留守长安?”
陈玄礼站出来抱拳道:“我已经在长安呆够了,我来是打仗的,而不是留守!请大帅允许我跟随大帅上阵杀敌!”
赵子良摸了摸下巴,说道:“好,既然如此,陈将军随我东征!臧希晏将军,我任命你为京师守备,统领经过重新整编的原京师驻军驻防长安!”
臧希站出来抱拳道:“领命!”
赵子良拿着直尺对众将道:“既然叛军十万大军已经动了,那我们也无需再等,现在我命令,明日我军就拔营启程前往华阴准备迎战叛军,郑三总督粮草事宜!在出征之前,本帅认为有必要杀几个罪大恶极之人祭旗!你去派人进长安城把崔光远和边令诚从京兆府大牢中提出来,明日清早押送到军营来,本帅要用他们血来为将士们壮行,也为在叛军入城之后遭到祸害的长安百姓们报仇!通知下去,允许长安百姓在刑场观看,京兆府和长安驻军要派出衙役和兵士维持秩序!诸位各自回去准备明日出征事宜吧!”
所有人都站出来抱拳道:“诺!”
众将们正准备退出去,这时一个校尉气喘吁吁跑进来禀报道:“大帅,原兵马副元帅哥舒翰麾下大将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行军司马田良求等人率数千残兵败将出现在灞上!”
“什么?”赵子良闻言大为吃惊,他还以为这些人早已经在崔乾佑攻进潼关时已经全部被杀了,却没想到这些人还活着。
赵子良当即问道:“他们还活着?又怎么会出现在灞上?”
那校尉道:“回大帅,他们是从秦岭下来的,灞上的驻军首先发现了他们,但由于无法确认他们是敌是友,因此把他们全部扣押起来了,目前正关在灞上军营里!”
众将听到这个消息也都是面面相觑,自从潼关失守之后,大量的溃兵从潼关方向逃向长安,但这些溃兵当中始终没有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田良丘等人,没想到他们这些人竟然躲在秦岭当中。
赵子良思索片刻便对那报信的校尉吩咐道:“你速返回灞上,告诉灞上守将王承业将军,让他派兵护送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田良丘等人来灞桥大营见我!”
“诺!”
当天夜里,赵子良在帅帐内见到了王思礼、李承光、庞忠和田良丘。
“末将等见过大帅!吾等无能,以至于惨败给叛军大将崔乾佑,二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两千四百人,请大帅降罪!”王思礼等人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看着这些人,赵子良脸色铁青破口大骂:“你们还有脸回来?怎么不全都死在外面算了,留着这条狗命又有能如何?徒惹人笑吗?”
“呜呜呜······我等死罪,只是实在不甘心呐!”王思礼大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