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儿。”法兰克笑嘻嘻地看着好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令他心急。
“你竟相信他的一面之辞?你甚至只知道他的名字!”
“那么你呢?除了名字,你还了解他什么?”法兰克双手抱胸,依然一脸微笑。
“他是如梦姐夫的儿子,他五年前就对如梦心怀不轨了!”提到五年前姚家别墅的那一幕,盛永恒更加激动,姚武诚当年盯着林如梦的眼神,他至今还记得。
“好吧!就算他对她心怀不轨,如果他已经侵犯了她,你认为宰了他就能改变既定事实?还是宰了他你会觉得解气,并且值得花一辈子的时间去牢里过,而不是与你的梦儿在一起?” 法兰克认真地看着他,句句问进他心里。
“好!我不宰他,我不揍他!但你不能让他单独去找林如梦,不能让他们单独呆在一起!”
“噢?她也在旧金山?”法兰克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被盛永恒逮住了,后者马上紧张地叫道:“你甭想现在见到她!”
“我只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五年来对梅川赵子的投怀送抱丝毫不动情。”
“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最好老老实实呆在她看不到地方!”盛永恒看着他一脸恶作剧的坏笑,毫不客气地推开他,径直往门口跑出去。
法兰克虽不是花花公子,但他花花公子的外表以及他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很难让男人和女人讨厌他。
他走到哪里,都散发着一种魔力,能够让见到他的女人迅速为之沉沦,恨不能化作他的贴身衬衫,与他时刻亲密接触;男人们则会谢天谢地谢尽十八代祖宗,庆幸遇到这样一位至真至善的朋友。
因此,相识的这五年里,每每出现主动追求盛永恒的女人,她们在遇到法兰克后,都迅速改变追求对象,这倒也给盛永恒除去不少麻烦。
盛永恒遇到梅川赵子之后,改变了对这个老朋友的看法,因为那个日本女人压根就没有正眼看过法兰克。
盛永恒拨通了林立国的手机,想从他口中知道林如梦在哪里,这个护女心切的叔叔却拒绝告诉他,纵使他再三追问也得不到答案,于是,他只能像姚武诚一样,沿路询问所有碰见的路人。
很快的,这两个男人都打听到背着画架、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长发中国女子跟着一个中年男人进了一幢出租公寓。
盛永恒马上猜到那幢公寓是林立国租的房子,然而,有个问题一直令他不解——林立国竟放弃国内那么好的前途和待遇,心甘情愿在美国这个大城市过这种平凡得甚至有点寒酸的生活,另一方面又违背道德,抛弃爱自己的女人,守着一个已经无法爱人的女人。
“就当是年轻时造的孽吧。”林立国总是遗憾地这么说。
回想那间小房子除了旧冰箱和旧电视机看起来比较入流,用木箱支撑起的床板以及旧得几近散架的书桌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美国南北战争后贫困的小村屋。
盛永恒想象着林如梦走进那间小屋时的心情,她一定也觉得不可理解吧?她一定也以为林叔叔在美国过着富裕优越的生活吧?如果她知道林叔叔一直住在一间又狭窄又破旧的小屋,她的眼睛又会蒙上泪水……
怀着复杂的心情,盛永恒敲开了林立国的房门,如他所料,来开门的是林立国。
“林叔叔,我想跟梦儿说,”他对林立国说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进屋里,“其实……”
“我要带如梦去那家宾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语调里能听出说话者刚刚经过一段快速的小跑。
盛永恒转头一看是姚武诚,还没来得及阻止,后者就直接冲进屋里拉林如梦,“如梦,我们回X镇那家宾馆,我要……”
“放开你的脏手!”盛永恒也冲进屋粗鲁地扯开姚武诚拉如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