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语的上楼了。
前台小姐见我不知如何是好,笑呵呵的提点道“司徒的意思是,你自己去挪车,然后把车钥匙送回来。”看情况,很了解自己老板做了什么。
我苦涩的勾唇而笑“他还挺放心。”
那可是四个圈的车,跟我家的小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就不怕我技术不佳,把他车刮花了。
“他就那德行,别往心里去。”前台小姐不以为意的道。
好霸气啊,居然这么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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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越洋之后,我打给了司徒熠。毕竟,他是介绍人,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应该告诉人家一声,就算请他吃顿饭都是应尽应为的。可他的电话占线,估计是在工作。到了下午时分我接到司徒熠的电话,他开口便道“小狐狸,请客吧,司徒决定聘用你了。”
我满口答应,本想请他吃顿大餐,可是他却要吃火锅,我本来就是火锅控,这么经济实惠又美味的选择,我自然没有异议,我带他去了我街角那家环境最好最干净的火锅店,可是,大热天吃火锅的人还真不少,店内客满。
我问司徒熠等着还是换地儿,他说附近没有比这更好的火锅店了,于是,我们开始等待,一等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光喝水都快喝饱了。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对他说“要不然去我家吃吧,这里的材料可以外带。”
他有些惊讶,随即,笑盈盈的问“不麻烦嘛?”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提议很唐突,毕竟,我们不是很要好的朋友。
可话都说出来了,再收回去似乎不太妥当。
“不麻烦,我经常这么干。”我脱口而出,旋即又觉的自己的措辞很别扭,于是补了句“我是说,我经常把东西带回家吃。我一个朋友说过,能打包汤底的火锅店最卫生。”
说这话的人再也不会陪我吃饭了,想起陆函那个混蛋,我有些怔然。就这么个空档,司徒熠和服务生要了菜单,开始点餐了。
“吃辣嘛?”司徒熠细心的问我。
“吃。”我是辣椒狂人。
“今天不吃可以嘛?”
“你不吃辣?”
他似笑非笑的摇头“眼瞳黑而不亮,眼白泛红,内有虚火,不宜吃辣。”
我垂眸,视线定在菜单上,眼睛酸酸的,但我知道,这不是虚火所致。
他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告诉我,他也知道。
去往我家的路上,我问起了他双胞胎兄弟的事,司徒熠似乎愣了下,而后才道“他是司徒燚,四个火字的燚。”
我了然一笑“你父母真个性,不过,这种同音不同字的名字,会不会造成不便?”
“我们很少在同一场合出现,生活圈和朋友圈也是分开的,一般不会引起误会。”他如是回应完便聊起了别的话题,一路说说笑笑的倒也不拘谨。
我把司徒熠领进了我的小公寓,一进门,忽然觉的脚下有异物,抬脚一看,是个亮闪闪的耳扣,一个不属于我的耳扣。
不安感有人而生,我蹙眉抬眸,望向客厅,原本应该整齐有序的茶几上摆着吃剩的西瓜皮西瓜子,黄灿灿的大木瓜,还有几坨吸满西瓜汁的纸巾,状似什么我就不说了。
这还不算,地毯上还摊放着一个大号手提箱,衣物乱的好像被七八只猫刨过一样。
不安感转成怒火忽的烧了起来,我气势汹汹的直奔卧室,难以自控的踹了房门一脚“黎文文,你给我出来!”
一阵悉悉索索的清响之后,房门被拉开了,身材很魔鬼,脸蛋很天使的某女将我抱了个满怀“宝贝,想死你了。有没有想我?诶~你好像瘦了,胸部缩水了哟,没关系,我买了木瓜,木瓜炖牛奶丰胸又美白…”
我多想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