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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2 / 5)

泽少爷对你有多关心。”

初舞苦苦地笑,“是啊,君泽哥哥对我一向很好。”

“所以,能嫁给这样的丈夫真是你的福气。”

父亲的连声赞叹、满脸春风,却引不起她一丝一毫的喜悦。

门外有侍女来报,“小姐,行歌公子来了。”

她一震,不知道是该说见还是不见,就在此时,行歌已立在门前,他的双手环抱胸前,好象抱着什么东西。

“伯父,好久不见了。”他先开口的对象却是她父亲。

夏宜修忙回答,“行歌啊,难得你会来。”

不知为何,即使行歌笑得优雅美丽,他每次看到却是深深的不安和心寒,彷佛在行歌的笑容背后总有某种让他害怕的东西。

“伯父可否稍让一步?我有话要单独和初舞说。”行歌非常谦逊有礼地问话,但是那眼神和气势却明显不是相询,而是高高在上的下令。

夏宜修心头的不安扩大,看了眼女儿,她的表情却淡得看不出情绪,对他点点头,“爹不是还有公务在身?你先去忙吧。”

于是,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行歌对那名侍女也微微一笑,“麻烦姑娘到偏房等候。”

侍女几曾见过这样优雅俊丽的公子?又何曾听过这样美妙悦耳的声音?脸色红透,踮着小碎步跑掉了。

反手关门,行歌炽热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初舞──她的脸上一片宁静,如湖水无波,清澈见底。

“好久没见你着女装了,果然和我记忆中一样的妩媚。”

他微笑着赞美,慢步走向她。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盘着双髻,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漂亮得好象画中之人。那时我就在想,等有一天你长大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倾城倾国。”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她仍旧淡淡地望着他,“我是将要出嫁的人了,不便与夫君以外的男人单独见面,以后公子要见我请先让下人通传一声,在外面的大厅说话比较好。”

“以后?以后不需要这些繁文缛节了。”他始终环抱在胸前的手垂落下来,抖开一个卷轴,“还记得这幅画吗?”

初舞的眸光一闪,“这是……你的『子夜梨花图』。”

他扬眉,“是我画的,画中的人是谁,你看不出?”

“你曾说过,画中有你一个极为珍惜的人。”明眸凝在画上,忽然她明白了──那婆娑舞动的树枝和那片清幽明亮的月光,难道都是在说……她?

“你已经看懂了,是吗?”他的眸子亮如星、烈如火。“你怪我从不肯对你明言,但是十年前我已经把心捧给你看,只是你没有看懂。这幅画,我不肯送给你,是因为我要将你的身影刻在我的心上,留在我的身边。”

“我不信。”她的目光迷离,“你不是这样多情的人。”

依稀彷佛回到十年前,那时她曾说:“想不到雾影公子还是个多情的人呢。”

“多情自古空余恨,我但愿自己是个无情人。”记忆中他的回答与此刻说的话相重叠,连那黯然神伤的神情都分毫不差。

轻轻握住她的手,行歌柔声说:“初舞,跟我走吧。”

“走?去哪里?”

“天涯海角,哪里都可以,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初舞酸涩地笑,“永远跟在你的身边,永远只做你身后的影子?永远只做行歌的初舞?”

“做我的初舞,不好吗?这十年里,我们不都是这样一起过的?”

他的手轻轻环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中,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耳垂上,吹吐着撩人的热气。

“初舞,你的心中真能忘记我,视我如不见?你真的可以安心地躺在君泽的怀里,曲意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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