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要不她怎么能吹奏出如此撩人心屏的笛声呢!
我的思绪仍徘徊于悠扬的笛声中,但当又一阵馨风吹拂在我的脸上时,我才发觉到那对面二楼后间阳台上,已没了吹笛少女的影子。这时,我才恍然的意识到那支曲子早已吹完了,我随手的关了窗户回到了我的书桌前,此时,我疲倦的感觉一丁点儿也没有了,这真是神奇的养神方式啊!我不由的赞叹着。
感谢那悠悠的笛声,更感谢那不知姓名的吹笛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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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老田
同学老田,是我习医时的同窗,他中等的个头且有点结实,常年留着三七分头,鼻梁上架着个黑框的近视镜,说话谦谦有词的样子,颇有几分斯文。那时候他在我们班的年龄是最大的,所以大伙儿你一声老田他一声老田的便叫开了,时间一长老田两字便成了他的代号,名字反而被遗忘了。
老田名字是叫田xx的,那会儿他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样子。记得我和他刚分在了一个班的时候,同学之间还不熟,看见了教室里走动的老田,大家都还以为他是我们的老师呢!后来在班会上班主任点名时,方才知道他同我们一样也是学生,我有些惊异了,用好奇的眼光望着坐在左边的老田,那种感觉像是在读一本深奥的历史书。
后来学习生活接触的多了,我才知道了一些关于老田的情况:他是霍州人,二十六岁,以前业余的时间,曾跟上江湖游医学过一点医术,给别人打过工,干过装潢活儿,还去广州检修过铁路,老田从小可算是个苦命的孩子了,狠心的母亲在他三岁的时候改嫁到了外地,他和哥哥是父亲既当爹来又当妈辛苦拉扯大的,由于受家庭环境和经济条件的影响,勤奋好学的老田在初三还未读完便辍学了,现在他吃住在临汾的姑妈家,好在他姑妈家离我们的学校不大远。更让我惊奇的是,老田现在上学的一切费用,居然都是他自己挣来的,他告诉我说这些钱本是为结婚准备的,可后来一想,自己有点医学基础,还特别的喜欢这一行,所以,便下决心来临汾学医了。听了老田告诉我的话,我打心眼里佩服他,有时候我对他说:“老田,你真行!”他不作声,只是默默的笑一笑。
老田学习的刻苦劲儿,在全校可是出了名的,你别看他是走读生,每天来学校比我们住校生还早呢!早自习当我走进教室时,便常常能见到老田在那儿捧着书本用功,晚上下自习后也是他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尤其是在实验楼上解剖课,他更是精心的钻研着,实验室里我们学习用的尸体,都是用付尔马林液处置过的,一走上前去打开外边包着的白布子,刺鼻的付尔马林味便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别提有多么难受了,因此同学们是不大喜欢上解剖课的。然而,老田则不然,他总是戴了口罩手套,在尸体上找这找那,十分认真的样子。那时我由于受他的影响也常去给他帮忙,有一次,我开玩笑的问他:“老田,你是不是爱闻那尸体味呢!”他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咱们上课学习的理论太抽象了,而上实验课多观察尸体是可以加深印象的,这是弥补理论抽象不好记忆的最好办法。”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他是那么的认真。
老田的人缘在同学中也是极好的,学习上有了什么困难大家是常向他请教的,老田总是乐意帮忙。记得我们第二学年是开了中医课的,中医的好些知识是不太好理解,而且学习起来是特别的枯燥,但这却是老田的特长,我们便向他作请教,老田总是不厌烦的给我们讲解,直到你能够听懂为止,多么好的同学啊!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大家难免是会闲聊的,尤其是那些叽叽喳喳麻雀般的女同学,教室里便是乱哄哄的一片,班长站起来强调几句纪律,大活儿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这时只要是老田站出来讲两句,同学们便不再有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