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机,死在当场。
张衍灭去此人后,没有再去多一眼,只把法力一催,那大手五指缓缓收拢,似要将所有人都一举捏在掌中!
敖勺等几人见到此景,互相传言几句,都是起全力维持定锁之术,不令对手丝毫有逃脱机会。
而杨佑功这一边,却是感觉一阵强烈警兆袭上心头,他们此刻等若是在承受来自两面的压力,这个时候,唯有转挪根果躲避为最好,这立刻就能摆脱危难,可巨驭和罗术的下场他们也是看在眼中,这不难推断出张衍有一瞬间算定修士根果的本事,故没一个敢如此做,只能凭借各人法力强行支撑。
惑安天主立把神意运转,遁去莫名,对众人言道:“诸位道友,这张道人法力强横,几不下于四劫修士,而今又有敖勺等辈从旁牵制,我等根本无力还手,要是被困在此间,那是绝然不出去的,为今之计,只有各自分头逃散了。”
此话一出,众皆默然,若是如此做,那便等于承认此战已败,而事实上,如今他们手段尽出,外援俱失,确也无有任何取胜之望了。
杨佑功考虑许久,沉声道:“便就如此吧,诸位道友,无论谁人能逃出去,若是可以,还望能对各自门下稍加照拂。”
他顿了一顿,又言:“杨某乃是对面必除之人,稍候会先一步破开困锁,遁身出去,引得此辈来追,诸位可寻机脱身。”
惑安天主立便接言道:“好,便就如此,此间言语,也耗我神意,诸位道友,还是留点力气对付外间敌手吧。”
菡素与御安天主都未开口,但显然对此方法表示默认了。
杨佑功也不再多言,把神意退出,虽在莫名之地说了诸般言语,可外间也只有一瞬,眼见着那大手即将合拢,他把根果一转,同时祭出一道法符,凌空一照,整个人居然化一道清气遁入其中,瞬时穿透重重围困,往远空射去,尽管敖勺等人都是竭力阻拦,都却没有一个能够将他拦下。
张衍看了一眼,立便猜到此人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他起意一算,在寻定此人根果之后,却并没有去理会,仍是稳稳盯着了余下三人。
敖勺却是眉头一皱,杨佑功在这些人中无疑最为重要,不但是对抗青碧宫的领头人,而且还是一名渡觉四劫修士,诸界天主少有能与之对敌者,此人要是逃走了,那余寰诸天下来绝不会安宁,而今朝参与围攻之人必在其报复之列。
考虑到这些,他以神意传言道:“杨佑功便交给敖某,余下人就拜托诸位了。”说完,他身化清气一缕,往那遁光所在追去。
惑安天主等人见杨佑功离去并没有引动张衍去追,知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都是齐齐祭动根果,避开法力锁拿,同时往不同方向遁行逃去。
至于最后谁能逃了出去,谁又会被留了下来,那只能看各人运数了。
张衍先是望去御安天主那里,过得片刻,目光一闪,一道剑光飞去,自御安天主身上一穿而过,其人顿了一顿,过得片刻,就如琉璃破碎,渐渐裂成了无数碎片,最后再把一个玄洞吞去,却是成为第二个步上后尘之人。
不过他这里一耽搁,却是给了菡素与惑安天主逃生之机,两人都是拼命飞遁,只在一瞬之间,就消失在天边尽头。
鉴治天主等几人眼见胜局就在眼前,又哪里会放过他们,俱是分头追去。
张衍一转念,这两人便无他插手,以鉴治天主等人的实力也足可对付,倒是杨佑功那里只有敖勺一人,不见得可以留下此人,想到这里,一感其气机所在,便就踏破虚空,来至此人所在之地。
敖勺正此刻已是追上了杨佑功,正在与其交手,不过他却是拖延为主,一见张衍赶来,稍退一步,言道:“杨天主,你等大势已去,念你修行不易,若是束手就缚,我可和彭长老商量,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