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涨,这几十年来,前来投奔和求他托庇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尤其一些手握重权的天庭仙官也是与他暗通款曲,天庭之中甚至出现了废十四帝子,立三帝子的呼声。
据闻十四帝子接连出了几个错处,被人参了数次,看去地位有些不稳,故而这段时日他也是踌躇满志,认为重回天庭的时日不远了。
这日润名忽然找了过来,郑重道:“殿下,祖师有诏传下。”
昊昌一听是全道太上传言,神情一紧,赶忙言道:“太上说了些什么?”
润名并没有直接说出,只是低语了几句。
昊昌似是受了惊吓,他睁大眼,看向润名,颤声道:“果真要如此做么?”
润名道:“治世宇,称帝尊,莫非不是殿下所愿么?”
昊昌平复了一下心境,迟疑道:“可近日父皇似有立孤之意……”
润名冷笑道:“此不过用以麻痹殿下罢了,莫非殿下连此也是看不出来了么?贫道敢言,等到局势稍稳,十四帝子必会登位,到时殿下便再无机会了。”
昊昌吸了口气,沉声道:“中庭势大,孤家该是如何做?”
润名朝上空一指,道:“天星黯淡,诸宇不宁,此乃良机!”
昊昌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见得满天天星黯淡了许多,而且变得稀缺不全,要知亘古以来天上星辰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现在却是缺失零落,显然大不及前,的确是攻上天庭的大好时机。只是身为帝子,他十分清楚天庭的底蕴,故还是有所担忧,道:“可朝中就算没有星君助战,所拥之势远胜于我,此事还是难为。”
润名道人这时道:“殿下若能说动一人,则此事十拿九稳。”
昊昌请教道:“不知道长说得谁人?”
润名道:“原天庭左御中,赢匡。”
“赢匡?”
昊昌神色动了动,他此前就知道了,三十年前之所以能一战击退星君,根本原因是因为此人杀入虚空深处,到处打灭星辰之精所致。而以他现在的实力,若再有手持天符之人为自己效命,那的确有胜过天庭的希望,他问道:“此人可信否?”
润名回道:“赢匡此人当然不可信,且其人似对神人颇含敌意,但这却无妨,只要此人与我眼前利益一致,那就可以设法拉拢过来,等到胜过天庭,再想办法对付便好。”
昊昌想了一想,也是认为可以一试。
昊氏神人只听天帝之命,现在与他毫无关系,若不归顺,那即是敌人,至于嫪氏神人,他却巴不得赢匡能将之斩尽杀绝。等到将来统御世宇,只要有全道在后扶持,再把诸天星君掌握在手,那自身地位就牢不可破了。
只是想到这里,他忽然生出一个想法,忍不住道:“道长,若是能把天符取拿过来……”
润名摇头道:“殿下不必做此思量,除了太上出手,否则谁也拿不到手,反而平白得罪其人。”
昊昌见他否定,这才死了心,皱眉道:“倒是奇怪,这般东西,赢匡是如何盗取下界的呢?”
润名冷笑道:“若非德道从中弄诡,赢匡岂能这般容易得手?”他看了一眼昊昌,又言:“殿下真要用到此物,等到我教得了供奉,大可请两位祖师再祭炼一张。”
昊昌一听,不由大喜,便以他城府,也是略显激动道:“果真可以么?”
润名道:“自是可以,天帝自当有天符以彰威权,说来你父失却此物,早已是名为不正了。”
昊昌连连点头,道:“好,孤家这就派遣使者去说服左御中。”
半日之后,就有一名使者自小承阳宫出来,往大周境内而去。
赢匡并没有掩饰自己行踪,所以使者未多久就找到了他居住,在外通禀,报上身份之后,也未得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