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看能否探听出什么来。”
邓真君打个稽首,叹道:“邓某却帮不上什么忙,此事就有劳道友了。”
司马权道:“道友不妨在此等候,若是散人胜得公肖出来,不定会来此处找寻我等。”
邓真君认真考虑一下,同意道:“好,邓某便在此处落脚,道友若得什么消息,也请知会一声。”
司马权当即应下,在与邓真君商量好了彼此传递消息的方法后,就驾驭法舟出得此方天域,百多日后,便在积气宫辖下一座地星上蛰伏了下来,随后四处联络分身及麾下门人。
此回他重点打听的乃是公肖,只要这一位不曾回返,那么那一战不是没有真正分出胜负,就是其人被困在了玉壶小界中了。
之后一连数月,他并未收得关于此人的任何消息,心头也是一松。
无论哪一个结果,对他来说都是好事,此间他还抽空与山海界通传了一回,报上钧尘界中诸般情势。
如此一连过去五载,公肖与饶散人始终杳无音讯,在他以为局势会一直这般平静下去时,却是有一事却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而今两家地界之上有无数飞舟往来,阵道屡屡运转,各处天域似都在频繁调动之中,且其中大半还是两家嫡传门人弟子。
为了慎重起见,在他利用散布在两家之中的分身观察有数十日后,已是能够断定,两家并非针对彼此,而很可能是在为征伐山海界做准备了。
他心下忖道:“公肖还未回来,应是还被困在玉壶之中,如此看来,孔赢、杨传等辈很可能等不及两人分出结果,就要准备动手了。”
他深深一叹,将两界仪晷取过,伸手一按,少时,有灵光浮荡而出。
景游身影在里出现,冲他打个稽首,道:“司马真人可是又有什么消息送来么?”
司马权肃容道:“景道友,钧尘界动作频频,正召聚各家门下修道人,我疑其已是攻伐在即,还请将此事速速禀告诸派真人。”
景游神情一凛,赶忙道:“司马真人放心,小人会尽快此事报于门中知晓。”
因张衍此刻还未出关,待灵光撤去,他便按照事前交代,到得案前,落笔写就两封飞书,而后往左右两殿发去。
不过半刻之后,秦掌门便就得了渡真殿传报,他沉思片刻,把神意一起,霎时之间,便到得一处玄空之内。但见灵光闪烁,岳轩霄、薛定缘、孟至德、婴春秋四人皆是来到此处。
五人互相见礼之后,秦掌门道:“今日唤得诸位来此,是因为司马真人见钧尘界中动作极大,极可能在准备侵略我山海界,按照先前所议,如诸事无碍,我当提前动手,抢在其到来之前,先一步杀入钧尘界中。”
众人都是神情一凝,他们早知两界之战不可避免,未想到这一日终是要到了,不过诸派为此已是准备了百多载,如今上下皆已理顺,可以说随时都可上阵。
岳轩霄这时问道:“秦掌门,贵派张真人不知何在?”
秦掌门言道:“渡真殿主尚在闭关之中,行功当已是到了紧要关头,故无法分身前来。钧尘界此刻方现异动,调动一界之力非是小事,最少也需十数年做准备,我等可等上五载,若那时真殿主载还不曾出关,那便只有改换前议,唯有在山海界中迎敌了。”
张衍乃是九洲重要战力,不可或缺,而且玄武神兽也只听他一人之命,若无他在,便是攻入钧尘界,胜算也是不高,如是那般,倒还不如就在界中等候敌方到来。
岳轩霄点了点头,言道:“那便看张真人何时出关了。”
渡真内殿之中,张衍仍在闭关持坐。
在他推演出来的法诀寻觅之下,渐渐已是能驻守一十二重天,到了这一步,根果早便无所遁形,但其始终不肯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