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居,画珧在王府里居住的地方。
那死变态不是喜欢男人吗?做什么把阿瑾叫过去?
花容宁澜轻拧着秀气的眉头,噙着冷冷的笑意,二话不说面色不善地转身朝着温玉居的方向走去。
敢与他抢女人,死变态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一想到画珧看他的眼神,若不是因为他七皇兄的缘故,他早已把他的胸。膛射成马蜂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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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瑾忍着,为了苏流年,为了带她顺利离开这里,于是她忍着。
忍着此时画珧打量的目光,眼中藏着爱慕,藏着惋惜,藏着欣赏。
那张如画一般的容颜,带着浅浅的笑意,就这么直直把他盯了都要半个时辰了。
他这么晃悠着不累,他站着被打量已经到了濒临的地步了。
拳头紧紧地握在了宽大的袖子内,阿瑾眉目间一片寒意,那杀气无形中氤氲在空气中,抿着漂亮的薄唇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子。
等他带着苏流年离开这鬼地方,待有朝一日让他给碰上了,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画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女子,见对方目光冰冷,一身杀气,却比那娇滴滴的女人好看了许多,更是觉得赏心悦目。
“阿瑾,本少爷真的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子,可惜,怎么就身为了女子,可惜了这一副好相貌!”
画珧惋惜地摇头。
这样的容貌,如果是男子的模样,那该是如此地风华绝代,怕要与花容墨笙一样了。
啧啧——
可惜了他就是喜欢男人,否则就把这阿瑾要了。
怎么就是个女人呢?画珧百思不得其解。“请放自重些!否则”。
他会一个忍不住先把他给灭了!
“否则怎么样?”
画珧靠近,嗅到他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忍不住地用力地又嗅了几口,眉眼里满是笑意,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他喜欢。
可惜了,怎么就是个女人?
若是男子,那该多好?
燕瑾轻哼了下,懒得与他多话,爱看就看吧,他又不是长得丑,还怕被看了不成?
就是忍受不住他那样的目光,别一直惋惜他身为女子行不行?
他是男人!并且身为男人而自豪,若不是男人将来他还怎么给苏流年侍寝呢?
想到苏流年,燕瑾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撇着唇,站得如墓碑一般笔直。
然而就算是跟墓碑一样的笔直,在画珧的眼里那也是全天下就好看的墓碑。
“不说话?”
画珧轻笑,“本少爷就爱你这脾气,可惜了怎么就是个男人!”
说到这里画珧再一次长叹
燕瑾特想一拳头揍在对面那张好看的俊脸上,明明长得挺好的,为何做出来的举止真不像个正常的男人。
他挑着好看的黛眉,露出一丝冷笑。
“画珧公子不是喜爱男人吗?奴婢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本少爷是喜欢男子没错,但你长得未免也太好看了,勾起了本少爷的喜欢!”
“那”
燕瑾想起流年,又问,“那奴婢与七王爷相比,谁更好看?”
“这个”
画珧伤脑筋了,将眼前的燕瑾看了一遍又一遍,又把花容墨笙那张绝代无双的容颜仔细想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慎重地道,“墨笙风华绝代之姿,无人可比,举首投足间优雅无双,那独特的气韵特别耐人寻味,而你阿瑾国色天香,花容月貌,同一个层次,风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