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自己才可以进入到贺兰秋雪的记忆当中。兴许那样就能了解事情的发展也能找到覆霜城失踪人口的下落。这样子一个人闯城,不死才怪呢。
好歹作为翔空仙师的得意门生,我这眠阵也是催动的极好。那贺兰秋雪傻瓜一般站在那里,便是我暗中催动眠阵的契机。眠阵催动成功,秋雪记忆里的事情便会如真实的发生一样。但凡依旧活着的人,便都在眠阵里原样出现,而那些死去的人,则会在眠阵里以模糊的身影显现,除非像我这样的外人进入,便会随机替换眠阵里那些朦胧的影子之一。
我这厢眠阵催动成功,一进入,便是醒在阮府的一个香闺里。拨开盈盈翠珠帘,但迎上一位身姿绰约,雍容华贵的妇人。
“清浅啊,你怎么愈发的懒了,秋山在客房等着你呢,都说了今天接你去学骑马,你还懒到日上西竿。”原来我是随机替换了阮清浅,这位说话的正是她的娘亲。我心口一阵抽痛,我的好姐妹阮清浅,看来是已经香消玉殒了。
却又只能任凭记忆里的事情往下演去,否则你随意更改某个细节,那被催眠了的贺兰秋雪恐会发现。
“闺中女儿愁绪多,一会子想着立马见到人家,一会子又不敢见,这么着翻来覆去,便起不来了。”清浅回了一句。
清浅的母亲笑了,也不等那小丫鬟们上来,便帮着女儿穿起骑马戎装来。贺兰秋山上个月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匹名骑,一个周身紫色,紫气缭绕,名紫电;还有一个银光闪闪的银鬓。恰好清浅一直想学骑马,秋山便承诺,说这个月的今日务必带清浅去破阵平原好好骑一番马的。
出了闺房,径直往客厅去。那荷兰秋山见着她,微微一笑,道,“这一身装束,不仅利落,还有一番别样的风情。”清浅听了,也微微笑,这话乍听上去,像是奉承,从秋山口中出来,却又是真心实意的赞美了。
只是到那荷兰秋山不是别人,恰是七烨随莲蕊入眠阵之时,随机替换了贺兰秋山的弱影。莲蕊额头上的莲花,不管是她走到哪儿,变作什么,哪怕只是灵魂寄在别人躯体里,它也是跟着显现的。所以那替换了荷兰秋山的七烨,立即认出了莲蕊,莲蕊却不知道那荷兰秋山的弱影里,有一个七烨的魂了。
当下,我便依着清浅的口吻道,“秋山哥哥笑话我,不过看上去英武多,没了小女子的那点娴淑罢了。”接着把自己的手放到荷兰秋山的手里,一并出门去了。
话说那君泽在家里反复思量七烨和芷依的事情,也知道芷依在那场□□中落的如何下场,竟是觉得莲蕊可怜,要好好护着才对,便让天君叫莲蕊的父母来商量婚期,结果莲蕊的父母叫来了,这婚期也商量不成,因为莲蕊的父母不知道莲蕊跑哪儿去了,她好久不曾回家了。所以便是商量好了婚期,若莲蕊不在,也结不了婚。这没把君泽懊恼坏了。他四下打探,才发现连七烨也不在掠影宫,想必是寻莲蕊去了,直到去魔界跟醉月喝酒解闷的时候,才从蓝姬儿那里知道莲蕊早就去了覆霜城半月有余了。
别看君泽一堂堂天界太子,六界之内,只要别惹事,他还是愿意跟人家交朋友的。那魔君醉月虽然作恶无数,但好歹这些年被七烨制的服服帖帖,也没给九重天上带来什么麻烦。醉月醉月,顾名思义就是个酒鬼,收藏了天下各种美酒,君泽便常常背着天君,偷着来找醉月要酒喝。
他在覆霜城寻了很久,才在距离覆霜城三百里的冰山上看到七烨的身影,那具躯体身上落满了雪,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冰雕呢。君泽喊了一声,那躯体没反应,又摸了摸那躯体上的手,也是没反应,便猜到应该是往莲蕊的催眠阵去了。
蓝姬儿提到莲蕊会使用催眠术入秋雪记忆的。没办法,他便在七烨的身旁站定,念几声诀,也把自己往莲蕊的眠阵里送去,谁知他还是来的太晚了。那莲蕊的眠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