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妖在东土腹地的去路。他们要么决战蓬莱仙岛,要么向西遁去,那样仁教此次会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那云霄弟子虽为年少,但他的见解确为老道、大胆,他师傅将他的想法一经说出,那仁教高人无不称奇称高,就连那十恩寺的普卓老神仙也是亲为加赏几言。兵贵神速,此策贵在一个快字,于是仁教的作战部署便是迅速作出:各门选出几人,作为明军,大壮声势地向东而去,而仁教的绝顶高手们则分兵多路,假客商、游民神速南下,汇于南洋之滨,东进大军还未到东海之边,镜水天之战已是打响,镜水天确无实质准备,朱雀师徒也是匆忙应战,一个冲锋下来仁教已是大定胜局。几分惊乱,眼见大势已去,朱雀是未及其他地冲出包围,独自逃去了,扰乱越洋洲百年的镜水天终于消失,众人谈之变色的朱雀师徒也是暂收气焰地逃遁而去,这确为人世之福啊。”
将茶杯放下鄢坤心事心生地问道:“您可知道那云霄少侠的道号吗?”
“叫……,叫谭……,对!应该是谭空,对!是谭空,这两天我们都地谈论这个,这谭空却为奇才,这先除镜水天确为奇思妙计,听说那蓬莱仙岛的*与东方鹰绝现在已经坐不住了,他们已经有西去西霞华阴山的迹象。不战而屈人之兵,敌胆已丧,敌威已亡,我们东土百姓要有好日子了,……”
那人再言其他,但鄢坤已是无心去听了,谭空,谭空?沉思苦想良久,但自己对这个名字还是万分陌生,自己云霄观时观中几十个谭字辈弟子自己都是有一点印象的,但谭空一人……,谭空,未想三、四年光*霄观又出以一个当世奇才,想来云霄山确为灵地汇天之所。想到这,鄢坤忽而自己一笑,自潮自想,但鄢坤却无缘与众师兄弟共舞云霄,就连谭辈道号也成了今生不圆之梦了。
一百五十四 山中偶遇
鄢坤独自苦为中一人半为醉意地说道:“仁教确为人世屏障,不过也有不近如人意的时候,就说那朱雀师徒吧,她们为害越洋洲数十年,可直到今日仁教才将其赶走,听说仁教大破镜水天时把镜水天的囚牢也是攻破,那囚牢中被困少女无数,仁教弟子想把她们安全疏导出去,但一开牢门她们便发了疯似的四下逃走。造孽啊!她们就应是十余年间先后被朱雀师徒抢去的,为了得到她们,那朱雀师徒不知枉杀了多少户人家,仁教若是将她们早除去,又何必让世人空受无数灾难呢?”
此话入耳,再触鄢坤心伤之处,表情一苦,脸色突然一变。
惊色入目,心惊而动,另一人连忙说道:“他喝多了,失言几句,少侠误怪,实不相瞒,他有一至亲,十几年前那一家人全部死于百鸟功之下,清理亲人尸骨时独缺那刚刚整岁的小女儿,今日仁教大破镜水天,但听闻那些从镜水天逃出的少女们却不懂人言,不理世人好心地散躲慌藏山野之中。镜水天被灭,人世喜事,但一见那些少女万苦后不辨是非、不明世理,她们就这样孤苦野外深山也确实让人心伤、心寒,所以刚才他的一些过激言行还望少侠见谅。”
何用解释,鄢坤苦笑摇头说道:“我的苦难身事也应为那朱雀所赐,一家被杀不说还连累一村同乡都死于非命,妹妹当时只有三岁!”
苦色一脸,连连摇头中突然一个念头心中无限升腾,镜水天被破,被抢少女不但活着,而且被仁教全部放了,若妹妹当时真的被朱雀抢去,那她一定还活在人间,而且现在一定还在越洋洲了,一想这些喜色又上脸庞,回头又是喊道:“小二儿!再加两壶好酒!”
不喜欢饮酒,但今日却是提杯以敬两个一面之缘的平头百姓,喜形于色*话其他,无拘无束后早抛烦愁于天外。
苦心多年之事,今日宽为一解,心系至亲多年,多年苦盼今日终得一线曙光,不过鄢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