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了六個孩子,大叔氣質越來越明顯的織田作之助放下手裡的酒杯,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搖頭說:「沒有說過。」
「沒說過嗎?我感覺好像對你說過了啊……」
「是這樣嗎?也許是我記錯了。」織田作之助順著他的話道。
「肯定是你記錯了,我那麼喜歡純也,肯定時時刻刻都把對他的喜歡掛在嘴邊啊!」太宰治肯定的點點頭。
聽了他的話,織田作之助卻有點出乎意料的說:「不應該吧。」
「嗯?為什麼不應該?」太宰治好奇的看了過來。
「太宰如果喜歡一個人的話,應該會把他藏在心裡吧?」織田作之助想了想,以他對太宰治的了解,太宰治絕對不是一個坦率的人。
而且有時候太宰治很像個小孩子……這麼一想,織田作之助忽然聯想起了自家的孩子,幸介最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小女孩。但是他總會在和那個小女孩一起玩時把人家欺負到哭,如果不是小彥在他去向人家父母道歉之前告訴了他真相,恐怕他真的會以為幸介不喜歡那個小女孩才欺負她。
「……織田作,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啊?」太宰治緩緩將趴在吧檯上的身體坐直,然後左手放在吧檯上撐著下巴,盯著織田作之助問道。
「是我個人的猜測而已,你如果介意,就當我沒說過吧。」織田作之助重新端起了酒杯。
「不。」太宰治卻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了一抹奇異的笑容來,「你猜的很對,果然你很了解我啊,織田作。」
「哦。」對於自己的說法被太宰治肯定,織田作之助表現的很淡定。
「織田作,不要這麼平淡嘛,多少表現得驚訝一點啊,你可是第二個猜中我心思的人呢!」對他的淡定,太宰治表現出了不滿。
「那就,我很榮幸。」織田作之助卡了一下,才組織好了語句說了出來。
「這樣才對嘛!」太宰治這才高興,他一高興,扭頭就向酒保又點了一杯酒。
「請給我來一杯伏特加!」
「叮噹——」
門口的風鈴響了,拎著一個公文包的坂口安吾走了進來。
「太宰,剛開始就要喝這麼烈的酒嗎?」髮際線上移了不少的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過來。
「呦,安吾來啦」太宰治朝他揮了揮手,織田作之助也向他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
「和平常一樣。」在椅子上坐好後,坂口安吾對酒保說了一聲。
「好的。」
坂口安吾轉頭問太宰治:「你今天遇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嗎?」
太宰治眉頭微微一挑:「開心的事?啊,也算吧。」
「那條蛞蝓終於出差去了,感覺空氣都清新好多了呢!」
太宰治誇張的伸開雙手環抱了一下空氣,裝模作樣的露出一副陶醉不已的樣子。
坂口安吾見狀搖了搖頭:「如果被中原先生聽到,估計你又要被打吧。」
「就是要趁蛞蝓不在的時候使勁說他壞話啊」太宰治笑眯眯的,語氣輕柔,話語的內容卻很惡劣。
「……」坂口安吾對此無話可說。
「兩位的酒。」酒保將準備好的兩杯酒送了上來。
太宰治端起自己的伏特加就很豪氣的灌了一大口,咽下去後暢快的道了聲:「真爽!」
烈酒灼喉,一大口酒入腹,火辣辣的感覺順著喉嚨一直向下蔓延,卻爽快極了。
坂口安吾就很斯文的慢慢喝著:「織田作,小彥病好了沒有啊?」
「已經好了。」織田作之助回答道。
太宰治聞言,也跟想起什麼似的開口:「織田作,純也這次回來沒去看他吧?」
「嗯,前天